只是你的孩儿,杀了我擎皇宫朋友的亲戚,我这才出手镇擒于他。倘若,他愿道歉赔礼,那此事,我等揭过便是了。
他现在是半点不敢提,有贪婪叶凉血雨战甲之事,仅是扯到那擎皇宫,以及刘昶元之事伤,希望沐若溪能够忌惮擎皇宫,并理性行事。
哼,杀了你那朋友的亲朋,又如何?
沐若溪粉鼻轻哼,语调中透着无边的霸道:只要吾儿喜欢,纵使杀光你九族,杀灭你那整个擎皇宫,都是应当!
话落,她那玉手一挥,一道轻灵剔透的玄虚莲花,于她那娇躯之内,素纱袖摆之中,袭掠而出,迎风而涨。
看得这一幕,本就心神激荡的池权,面色陡变,惊颤吐语:不动天莲!
如果说,刚看到沐若溪的出现,心中还有几分难信的话,那当他看到这,整个神府九界,独独只有沐若溪才有的莲花,被祭出时。
池权彻底相信,眼前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年叶帝叶南天的妻子,帝后沐若溪!
唰...
就在池权这惊语间,那刚欲问他所言是何意的伏窟,似猝不及防般,便是被那掠空而来的不动天莲,吸入了那莲花之中,囚困其内。
如此被吸囚于不动天莲内,伏窟面色一变,便是对着那沐若溪喊语,道:阁下莫要太过咄咄逼人了!
老夫乃是苍风鹰族之人,吾族族长左犁乃是天元圣皇,你若杀了我,吾族族长,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于如今这整个神府九界来说,除却那些踏至斗天的至强者,天元圣皇已然算是巅峰的存在了。
所以正常情况下,诸方强者,都会给其几分薄面的,毕竟不说他们实力强悍,潜力也是不缺,万一晋升到斗天,那可就非凡了。
只可惜,于这本该给的薄面,沐若溪却是半点未给。
她语调清冷透傲:我若要你死,别说左犁那小家伙不敢护你,纵使是他泉之父...
亦不敢护你!
她这话是实话,当年他与叶南天对左犁父子,有着莫大的恩惠,因此左犁父子对她与叶南天,非但看做敬服的强者,还当成真正的恩人。
可以说,只要她一句话,左犁把自己的命,交给她,都可。
更别提,区区伏窟之命了。
咕噜...
众人听得沐若溪此语,皆是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心中颤抖:真是霸道,竟然连天元圣皇,在她眼中,也是小家伙。
其实如果是一开始,沐若溪说此语的话,他们大多会嗤之以鼻,可是现在,见到沐若溪此等恐怖手段后,他们是不敢小觑不信。
就在他们心颤间,沐若溪未等伏窟多言,便是手中印法一结,控得那剔透孑然的莲花之中,席卷出无数玄火,对着那伏窟灼烧而去。
烧得那伏窟,玄屏尽溃,嘶吼哀嚎。
这是...
池权看得那连玄力,都可灼散而去的恐怖玄火,不由面色陡变,失声道:天莲业火!
曾经,沐若溪便用此火,硬生生烧死了一名天元圣皇。
那霸道之景,他至今记忆犹新。
啊!
如此几次冲击失败,伏窟似是在这霸戾的玄火下,彻底承受不住,痛苦哀嚎道:池权刘昶元,你们还不动手救我!!!
刘昶元在他的喊语下,稍稍犹疑了会,终是掠空而起,欲尝试从外部帮衬伏窟,轰破那天莲。
毕竟,在他看来,他身后站着的可是擎皇宫,沐若溪应当不敢对他出手,而且,救下伏窟,对他以后,还是有着不小的好处的。
不过,虽然刘昶元动了,但那池权,却是一动未动,这倒非他不想动,只是他不敢。
苍穹上,沐若溪看得刘昶元竟然敢掠空助阵伏窟,玉手直接印法一变,道:既然想帮,那就与他共行吧。
嗡...
此语一落,那透散着无尽玄火的天莲,直接再展力,将那刘昶元给强行镇入其中,不顾其喊语的腾火而烧。
看得这一幕,袁蝶莺娇容陡变后,直接踏前一步,退让急语:此间之事,我等愿揭过,还请阁下快快住手。
事情展到现在,她已经彻底清楚的明白,眼下的沐若溪,非所谓的擎皇宫三个字,能够震慑的住,更非他们能够抗衡的了。
伤了吾儿,便想揭过?
沐若溪似半点不领袁蝶莺的退让之情,语调清冷:抱歉...
本后不允!
那一刻,那清凝悠然,却透着点点无双霸道之语,于苍穹之上,响荡而起,惊了在场所有人的心神,惊得他们身心震颤...
敬服于眸。
那一瞬,沐若溪迎风而立,任凭那清风拂身,拂得那青丝微扬,长裙轻摆,临威之韵...
慑八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