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及之后的目的，季晨这边暂时陷入了僵局。

或许也并不是如此，季晨现在无法清晰的描述斯塔克的表情，但可以复杂的感知到他的情绪。

“托尼，如果不是一些意外带动的插手，这个世界就是如此，我不会在这种事情上说谎。”

“嗯？是这样吗？其实我是信你的，但是不同了。”

“斯塔克？”史蒂夫尝试的呼唤一声，疑惑的看向季晨：“你对他做了什么？”

“像之前所说，我让他看到了未来的片段，未来没有改变的片段——但打击似乎不该这么大吧？托尼？别让我后悔，可以吗？”

其他人也略带疑惑，甚至被季晨带的有点莫名其妙感伤的看着钢铁侠。

索尔这个时候好像想起了什么：“听人说过，我们似乎不该干涉未来，发生的…”

“好了好了雷神先生，实际上我们的小星星已经改过了，”这个时候斯塔克终于恢复了情绪：“上帝啊，你们这是什么表情，我很好奇，到底想到什么地方了？”

他叹气：“我只是不想承认，那个伤感的自虐狂居然是我而已。”

季晨：“……”

你骗谁呢，那伤感可是实打实的。

然后他惊讶的发现众人居然都信了。

娜塔莎：“我们倒是真的要感谢这位晨星？毕竟你确实是个自虐狂。”

托尼发愣：“等等，什么，你说什么？小娜，我限你一分钟之内立刻改变对我的印象！总之这个权杖就交给我了，索尔你也跟我来，不，复仇者们全跟过来吧，包括那位惊奇女士，我们得去找弗瑞结完，抱歉了晨，可能没法带你去了。”

季晨：“……”

然后复仇者们匆匆忙忙的走了。

季晨：“……”

季晨这边没法去了，实际上另一边的哈尔也没好多少。

他正打算回去找卡萝，但赶到卡萝身边时，她好像有些怔怔然。

没等哈尔问她怎么了，卡萝就是主动开口：“哈尔，我昨天梦到了你父亲出事的那一晚。”

“什么？”

哈尔懵逼，不是说昨天都会做美梦的吗？

“然后又梦到了…他的灵魂好像出现了，好像在安慰我，不，我们。”

卡萝咬紧下唇：“他告诉我，他从来没有怪过…该死，我记不清了，但从醒来之后。”

“醒来之后什么？”

“我打算继续做一名飞行员。”卡萝闭目，又睁开：“我要再次在空中飞行。”

所以你到底梦到了什么，另外，我是不是可以肯定你绝对不是忘了，绝对是故意不想告诉我？

哈尔觉得有些奇怪，但他还是说：“虽然不知道到底因为什么，但是，恭喜你，你早该看开了。”

“对啊，但我觉得你也是，哈尔。”

“我？”

“虽然你现在，根本不需要飞机就能飞了。”卡萝直视哈尔：“祝你梦想成真，也希望我们，能够…”

直到走出门飞了好一阵，哈尔还没回过神来。

路上他忽然回过神来，他去找卡萝是干什么来着？

……

刚被复仇者赶出来，正义联盟不想去了，卡玛泰姬也回不去了。

所以季晨在空中飘啊飘，现在也不是回家的时候，虽然他家在哪尚且不知道，但这不妨他到处乱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