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塔克大厦。

“身份识别——季晨，欢迎。”

一道陌生又熟悉的女性人工合成音在季晨踏入斯塔克大厦的第一个瞬间响起。

季晨张了张嘴，但到底把话临时改了口：“请问你是？”

“我是斯塔克先生的人工智能管家，星期五。”

“……你好，初次见面。托尼在里面吗？”

温和的声音毫无波澜：“在地下室，已为您通报。”

“谢谢。”

季晨也不知道再说什么，只好顺着熟悉的路找到了地下室。

托尼捣鼓一堆器械的背影出现在他的眼前，季晨并没有刻意隐瞒脚步声，而托尼也没有装作故意没听到，而是背朝着她打了个招呼。

“我们三年没见的大忙人终于想起地球了？”

还是熟悉的强调，这点没变，但你们不要每个人都强调一遍五年好不好……季晨有些无奈，但也不是不理解斯塔克的话，他毕竟就是这样的人。

“我去了一个和时间有关的地方，其实我就呆了几个月，但一会来才知道时间已经过了这么久。”

他叹了口气：“复仇者联盟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老实说我是昨天晚上回来的，当时询问过正义联盟，但他们都在说你们解散了，吓了我一跳。”

“你觉得现在和解散有什么区别？”斯塔克冷笑。

季晨继续道：“在路上我翻过了这三年的信息，发现你和队长分道扬镳后的第二天，你有给我打过电话，但是抱歉，那个时候我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斯塔克沉默。

“我不知道你现在回想这件事的时候，有没有后悔当时的作为，或许你自己也不知道答案，你是个矛盾的人。”

“后悔？真是这世界上最无聊的话题，我说，你来这里就为了给我说这些？”

斯塔克隐约有点不耐烦。

季晨没心思触他的霉头，但还是点了点头：“你还记得我让你看到的曾经的未来之一的可能性吗？”

斯塔克沉默了几秒：“幻视已经制造成功，他现在几乎有着人类的灵魂……另外，我已经在尽力避免。”

“不不不，我想说的不是这个。”季晨摇了摇头：“内战的事情，其实我也知道一些。”

斯塔克脸色忽然变得极为生冷：“包括冬日战士？”

“果然吗……”

季晨把脑海中的东西全都抛开：“抱歉，我不知道那个时候告诉你会有着怎样的后果，想着过几天说说这件事，但没想到我会直接消失这么久……”

“你以为你知道一切？连我的情绪都能预料？！那恭喜你完全猜错了，再说过了这么久你再回来如果只是说这个那我们就再见吧。”

“……以及告诉你，做好一场大战的准备。”

对着看似油盐不进但已经伤心成一张铁皮的斯塔克，季晨也有些无奈，只好换了个话题，把接下来的另一场大战提了提。

“至黑之夜不是过去了吗？我是有幸从夜里活过来了，你不如去看看其他人去，你的x战警多长时间没回去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