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以后你的事我再不『插』手,就算你求我,我也不会同情你!至于她,我一点想和她有交集的想法都没,再见!”危德转身忍着腹部的疼痛朝远处慢慢的走去。
“对不起,因为我...!”“没事,这不是你的错,只怪我喝了太多的酒!我送你回家吧!”宇少说完扶着月亮到自己的单车旁依旧用抱起偲偲的动作熟练的把月亮抱上后座,看着这一幕宇少的心里不禁一抽,仿佛扎在心里有一根锋利的针在无时无刻的突然出来扎一下不让他痛痛快快的痛过就忘记,而是让他时时刻刻的记得过去的点点滴滴。
“宇少!”“嗯扶好!”宇少踩上单车朝着公园的另一头骑去,身后的重量已经减轻了很多,但是他的脚却如灌了铅一般沉重。
“偲偲!”“嘘!”危德果然还是来了医院看望偲偲,因为他知道作出那样决定的偲偲心里的痛是有多大,心里的伤口应该是有多少。就在他推开门的时候耗子打断了他,因为偲偲已经睡着了,像个婴儿般的抱着杯子卷缩在床上睡着了,满脸的泪痕,红肿的眼皮,就连睡着也会不时抽泣一下身体,是人都能懂得她经历了多么悲伤的事情,母亲被袭,最亲的死党离开。
“刚睡下吗?”耗子对着危德点点头,指了指门外,危德明白了耗子的意思,随着他朝门外走去。
医院走廊里空无一人,危德和耗子找到一张长椅两人都坐下后,“谢谢,谢谢你能在她最伤心的时候在她身边支撑着她!她是个单纯的女孩,虽然不爱说话,也不善于表达自己,但是她对朋友是真心的,所以我喜欢她这样的朋友,奥当然不是超越朋友的那种喜欢!就像妹妹那般的喜欢。”危德先开了口。
“我知道,我也知道她的决定是赶走杨晓宇,可是我会让她感到自己的选择并没有错!”耗子回答的声音虽然轻而坚毅,然后起身对危德伸出手,“希望你也能接受我这个陌生人突然变成你的朋友”危德也站起身来紧紧的握住耗子的手“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