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烛夜,简直是一场混乱。即便下午的时候方正专门找王彪几位大哥学习了,可他依旧手忙脚乱。
而他也抱着我:“对啊,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你要对我好。”
“好啊。”我欣然应允:“只是将你一个好好地状元郎害得落草为寇,我......”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他拿起的我发在手上把玩:“我本来也打算辞官,我都没有谢谢你救了我。”
“我就你是应该的,我要嫁给你的。”
“那我也是应该的啊,我是要娶你的。”
他不知道,我多希望他可以留在哪里,为他的家人报仇,毕竟那是他的痛。
见我神情仍有些落寞,他决定做些其它事情转移我的注意力。
“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啊?”话才起头,我就掩嘴惊呼:“不可以,我们都好几次了。”
“这不是要多练习吗?”
他噙着魅惑人心的笑意,缓缓将我压进床榻里,披散于枕上的乌亮长发来到她耳壳后方。
夜晚的风声将我的惊呼吹散到远方。
翌日醒来,我们两人又窝在小床上磨赠了好久,直到王彪来拍门吵人,不然就拿不起刀了,方正才不情不愿的下床,走之前还要嘱咐我多睡一会儿补充体力。
他离开房间后,我也没想再睡,起身着衣。
小铜镜里,我羞得不敢多瞧,穿上布衣,盘了一个妇人的发髻。
以后我得开始好好学习打理自己,要努力成为他的贤内助才行。
他说,这里是他的新家,而我,将会与他在此落地生根。
既然要落地生根,我也要快点适应这里,一直躺在床上,只是浪费宝贵的时间,虽然她的体力还没恢复完全。
匪寨的房舍都是一间一间独立,各人皆有自己的活动空间,房子以粗木架构,看似简单,却相当牢靠。
方正的小屋外,放着满满的刀与铁器,我昨夜听他提过,他在这儿学习到不少刀法功夫,他很喜欢,提到刀剑,他的眼神全亮起来,和星星一样。
首先他要去看看残晖,昨天都没来得及告诉她自己成亲了,听说昨天为了防止残晖捣乱,方正就把他关进地牢里去了。
距离方正住的小屋不远,是李二哥的木屋,我在那儿遇见一名美貌妇人,她抱着一盆脏衣,准备打水清洗,我赶忙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