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个人成为了情绪的奴隶,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想来都能够想象得到的。
所以,今天的刘喜财千万不能够意气用事了。
刘若云知道刘喜才心里面生气,感觉到不服气,他根本就没有做过的事情,却是被人给冤枉了,他接受不了这件事。
刘喜财心里面难过,刘若云心里也清楚,但不能够因为他心里面难过,不能够接受这件事,然后就在大街上大吵大闹起来。
如果这么做,对他将会没有任何的好处,带来的后果也只是一些不良的后果。
所以刘若云一定要阻止刘喜才的动作。
刘喜才好不容易才平复住自己内心的情绪。
还是因为刘喜才的年纪太小了,太年轻了,所以时刻都会被他的情绪左右。
刘喜才和刘若云两人来到了大堂上的时候。
欧阳大人,已经是稳坐在了主位上。
站在他身边的是县令大人,然后大堂的两边坐着好几个人。
刘若云都不认识,不过刘若云的眼睛还是挺尖的。
只见坐在一旁,一个身穿着绫罗绸缎,然后挺着大肚子的那人,想来应该就是徐家主吧。
徐家主是个商人,而且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质,也与商人是相符的。
所以刘若云一见到徐家主的时候,就能够猜得出来,那人就是徐家主。
县令大人一见到刘喜才和刘若云的到来。
县令大人大喝一声,“刁民刘喜才,你偷了徐家的方子,该当何罪,还不跪下认错。”
刘喜才可能是上次被县令大人他们吓怕了。
所以现在一听到县令大人的话,那可是紧张得一个哆嗦,脚一软差点就要跪了下去。
还是刘喜才身边的刘若云眼明手快的把刘喜才给扶住了。
刘若云丢给了刘喜才一个让她安心的眼神。
刘喜才才把心中的那一抹恐惧给压了下去,“回大人的话,小民并没有偷徐家的方子。”
好不容易刘喜才把心中的恐惧给赶了出去,然后就挺直了背,说出了完整的一句话。
不错,这可是他唯一的一个机会了,就这唯一的一个机会,一定不能够把这个机会给弄丢了。
所以,尽管刘喜才的心中还是万分的恐惧。
但不管怎么样,都必须要坚持下去。
不错,若云妹子说了,只需要一个时辰,只需要一个时辰的时间,所有的事情都能够尘埃落定。
不管现在面对的是多么凶猛的野兽,刘喜才都必须要坚持一个时辰。
刘喜才的话音刚落,县令大人的脸上浮起了一丝愤怒之色,“好你个刘喜才,想当初徐家主看你一个人来到了县里,然后无亲无故的,看你可怜就,收留了,你在自家厂房里面做事,谁知道你困难过去了之后,竟然没想着要好好的报答救命恩人,还要想着把救命恩人家里面的方子偷出去,然后,就是想着要把别人的方子,偷了占为己有,你好狠的心呀。”
还没有等刘喜才说两句话。
县令大人就开口,先发制人。
一旁的刘若云听了,冷笑了一声,然后开口说道,“给大老爷请安,不过大老爷,我倒是想要问一下你,你怎么就那么的确定说是我的兄长,偷了徐家主的方子。”
刘若云一开口,所有的人都把视线放在了刘若云的身上。
刚刚这小丫头说什么,说他是刘喜才的妹子,刘喜才是他的兄长。
真是没想到呀,这小小的,年纪不大,竟然那么大胆,敢跟着他的兄长一起来到这县衙的大堂。
而且跟县老爷还有欧阳大人说话的时候,大气也不喘一声。
可以知道这丫头可是胸有成竹,而且万分的大方。
大家都觉得难以置信。
这时在一旁的欧阳大人终于开口说话了。
不过他却不是对刘若云说的,而是对着身边的县令大人说的。
只见欧阳大人,淡淡的开口说道,“县令大人,你作为一县之长,作为县里面的父母官,不管是问案,还是做任何事情,只要是帮老百姓申冤的,你能不能够在对待老百姓的时候,不要如此的严厉,你要记住你的身份,你是老百姓的父母官,作为老百姓的父母官,你又怎么能够说这些话呢?怎么以这种语气对城里面的这些子民说这样的话,这是不对的。”
县令大人脸色一白,大人,这是什么意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