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听到青淮叹了口气:“我和碧芳没有后辈,家里没打捞到我们的尸体,连衣冠冢都没立一个,自然就无人祭拜。
我知道法师您是个有大福气的人,只想沾您一点光,跟在您身边做个随从,庇佑我们不会被人抓走,不入轮回,不会分开忘了彼此就够了。”
听了这话,碧芳哭的伤心不已:“青淮是他们学校的高材生,如果不是我,也不会英年早逝,成了孤魂野鬼。”
说起孤魂野鬼,白扬帆感同身受,她又何常不是?
“行了,你们想跟着我就跟着吧!我给你们做个牌位,以后你们夫妻俩就附在牌位上,我会把它放在我家院子边上,时常给你们点香烛吃。”
青淮和碧芳高兴地笑了,给白扬帆磕头,砰砰砰地磕了好几个。
从挎包中找出纸笔,写了一张纸,上面有青淮碧芳的名字,不知道他们姓什么,干脆没写。
陆景恒在边上看着这一切,眼底露出惊讶,他女人这是要带回去两只鬼魂?不会吧!以后他就要跟着两只鬼同住一个屋檐下了吗?
不管他有多讶异,白扬帆把写好名字的纸对着空中扬了扬,命令:“进去吧!”
就见女人手里的纸无风自动,然后她就叠了叠,塞进了挎包。
回头没事人一样跟陆景恒说:“走吧!我们该回家了。”
“好!”陆景恒点头,什么都没问,跟在白扬帆的身边。
回去把钢精锅收了放在车后座,两个人开车离开。
走了一段路,白扬帆主动把自己得来的消息告诉了他:“有个道士,五六十岁,很高,很瘦,左手背上有蜜蜂的刺青,左耳朵戴着一个金耳环。他利用术法,把保险柜给弄走了。
陆景恒!你要信我,就派人去寻找这个道士。要不信我,就按照你们的手段来。有一点千万注意,抓捕道士的时候一定要在白天。到了晚上,你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他左手上的刺青到底是不是真的存在,我不敢确定。”
白扬帆这话说的很认真,充分表明了她没有开玩笑。陆景恒当然也知道她说的是真的,很坚定地点头。
“我都听你的。扬帆!没跟你接触之前,我不知道还有这么厉害的人,可以利用法术将东西弄走。”陆景恒说到此处不由皱眉,“如果那道士心怀不轨,想要人命岂不是随意任取?”
“你错了。”为了给陆景恒一些信心,白扬帆认真解释给他听,“利用法术偷盗已经是伤天理的事了,杀人会留下无法弥补的业障,更是违背了天道轮回。
不管是什么法术,基本上都是以帮助人们解决困难,良善待人为主。用来制造祸端,无辜伤人性命的那都是黑老道,人人得而诛杀之。”
瞧着眼前的女人那一张冷厉,杀伐果断的脸,陆景恒心中狠狠一颤。知道她嫉恶如仇,没想到她说起杀人时,根本毫无畏惧。
要是一般女孩子哪儿敢说出这么尖锐带血的话语,总得装模作样给自己留点温柔可人的人设。
他的女人不一般,一双手能做的出让人垂涎三尺的饭菜,也能拿得起手术刀给人开膛破肚。更能捏着银针给人针灸开方,还能点起香烛引来鬼魂为己所用。
越想陆景恒心里越震撼,他的女人怎么就那么厉害,还有什么是她不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