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会变成白色,应该是跟你有关。这是我猜的,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媳妇!你相信我,凭着咱们两个的能力,我想一定是可以解决这个问题的。”
白扬帆没有说话,她感觉出了陆景恒心中的焦虑。被抽了两次血,额头上都是汗,嘴唇也苍白着,看的出来,他承受了巨大的痛苦。
为了孩子,他已经在尽力做着一个父亲该做的事。
陆老爷子和陆大军前后把两个孩子抱了进来,估计是饿了,两个都“哇哇哇”地哭着,哭的很大声。
白扬帆伸手接过陆老爷子递来的老大男娃,女娃给陆景恒抱了过去。
陆老爷子叮嘱白扬帆:“孩子饿了,给他喂一喂,我们先出去了。”
“好!”白扬帆也没多话,抱过孩子温柔地拍着,等老爷子和陆大军一走,马上示意陆景恒,“把针筒拿过来。”
媳妇的话陆景恒一贯准确执行,将装有血液的针筒递了过去,好奇地问:“你打算怎么把这东西给他们灌下去?要不要我去找支小调羹过来?”
他觉得媳妇应该把针筒里的血挤在小调羹上,然后再喂给孩子。
谁知没有,白扬帆直接将针头拔下来丢进垃圾桶,把针筒塞进孩子的嘴里。
那小子也不知道塞的是啥,嘬起嘴巴就开始吸,还吸的挺有劲。
看看差不多吸掉了一半,白扬帆把针筒从孩子嘴里拿开递给陆景恒:“给妹妹吸。”
因着孩子身上有鱼鳞的油膜,两个孩子出生几天了也没给取名字,要么就男娃女娃地叫,要么就哥哥妹妹地叫。
实在是没心情去想名字。
接过针筒,学着媳妇的样子,陆景恒小心翼翼地塞进女儿的小嘴里。女娃也不知道是啥,吸的也很起劲,没多大会儿就全都吸光了。
瞧着孩子吸完了针筒里的血,陆景恒的心渐渐地变得沉重起来,他不知道这种方法会不会有效果,万一没有要怎么办?
男娃吸完了血,嘴里空了,瘪着嘴巴就开始嚎,白扬帆也顾不得什么,赶紧清洗自己,给孩子喂奶。
这边女娃也吸完了,一瞧她要嚎,陆景恒主动帮媳妇撩起另一边衣服,把孩子的小嘴怼过去。
女娃精准地捕捉到了自己的粮仓,吸的十分卖力。
腮帮子鼓鼓的,喉咙里不时传来吞咽的声音。
说实话,两个孩子的五官长的很精致,特别是眼睛,乌溜溜地发亮,男娃的脸型长的像白扬帆。
女娃的脸型长的像陆景恒。
男娃的眼睛长的像陆景恒,属于那种眼角微微上挑的桃花眼。女娃的眼睛长的像白扬帆,圆溜溜的特别有神。
瞧着一双儿女,再瞧着因为孩子身上的鱼鳞儿憔悴的媳妇,陆景恒特别愧疚。早知道会出现这种情况,就不该让媳妇给他生孩子。
如果没有孩子,她永远都不用这么揪心。
轻轻地把他们母子三人搂进怀里,陆景恒亲了亲白扬帆的脸:“媳妇!对不起!是我太心急了。忘了一些重要的因素,不然也不会闹的你这么烦忧,连个月子都坐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