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来听去,陆景恒不由得微微皱眉,原来这两人来这里根本就不谈什么要紧事,谈的全都是女人,酒,赚钱的机会。
哪怕动用了读心术,也没偷听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骡子对面的人根本就是个酒鬼,一杯接一杯地喝,跟喝水差不多。桌上的酒瓶好几个。
而骡子呢?喋喋不休地说着些不堪入耳的话,逗得对面的人笑的跟只老鸭公似的,嘈杂刺耳的“嘎嘎嘎”声连绵不断。
两个人的心思全都用在了这儿,陆景恒听了一阵,觉得无趣,率先离座,走了出去。
他一走,白扬帆就知道,估计没什么收获。
等了一会儿,她和庄丽雅,黄维轩也站起来走了。
他们不能同时离开,怕引起骡子的警觉。
只有分开走,状若无意的样子,才不会让人起疑。
骡子认识她和陆景恒,毕竟之前他们有接触过。白扬帆给了他开启兵器冢的银簪子,陆景恒差点抓住了他。
两件事都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骡子不可能会忘。
能不被他发现行踪是最好的选择,陆景恒的举动很正确。他先离开,在门外等着媳妇出来,一起回到了酒店。
刚进门,庄丽雅就迫不及待地问:“姐夫!骡子跟那人在聊什么?”
视线在她脸上停留了一秒,陆景恒扶着白扬帆坐下,才出声:“那两人去酒吧纯粹就是消费去的,聊的全都是女人和酒,根本没说别的。”
他这么一解释,白扬帆顿时就明白了,男人估计连读心术都使用完了,依然一无所获。
这不能怪他,是骡子狡猾,在那种地方,不谈公事也是对的。
人多眼杂,无法保证不泄露秘密出去。
庄丽雅冷笑:“他就一太监,谈女人?他配吗?有那资格吗?”
太监?
黄维轩:“······”你是怎么知道的?你跟那骡子试过?
白扬帆:“······”骡子是个太监?不会吧?前世她怎么没发觉?
陆景恒微微眯眼:“······”这女人可真是个憨货,这种话也敢当着黄维轩的面说,不怕他秋后算账?牛逼!
见大家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庄丽雅缓了缓脸上的神情,略显尴尬地抱着白扬帆的手臂。
“十八!我说的是真的。你还记得前世的十六吧!她喜欢骡子,有一次偷偷地趁骡子洗澡的时候摸进去,结果就看见了。
这是十六亲口告诉我的,后来她去执行任务,你还记得吗?那任务本来是咱们去的,骡子非得让她去,还说欣赏她的能力,结果一去就没回来。”
她这么一说,白扬帆也想起来了,微微点头:“是有这么回事,可你敢确定十六告诉你的是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