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也不用她亲自动手,只不过做件顺手推舟的事,只要是聪明人,都不会拒绝的吧。”
骆梅薇想了想,点头,“是这道理没错,损人利己的买卖为何不做?
那你就看着办吧,希望能在陛下定心选出皇后之前,贤妃那边会有动静才好。”
陆锦庭起身保证,“贵妃放一千个心,嫔妾已经胸有成竹,贵妃只管等好消息便是了。”
……
“简直胡说八道!”
青玉园里,陆越凡看过国子丞余耀的审讯词,气地一拍桌案,“他都是比我爹小一辈的人。
而且当年我爹发表立场的时候,他还只是外地一个私塾先生,两人间能有多大的仇恨?
要说在国子监里,被我爹那直爽性子气地狠的人多了去了,怎么也轮不到他来说报复。背后一定有人在指使!”
陆青湘与邵玄冬相互看了一眼,大理寺给出的结果,就是余耀曾与陆良平结怨,因而借着艾元良的凶案来嫁祸陆家。
所有线索都对地上,包括余耀指使身边人接近四生,什么时辰,怎样偷的刀,怎样杀的四生。
又怎样恰巧见到艾元良死在屋里,再拿刀去嫁祸,以及放那些信件在陆良平屋里,都说地一板一眼,没有丝毫破绽。
尽管如此,陆青湘与邵玄冬两人都还是觉得事有蹊跷。
蹊跷之处,就是一切都太过巧合。
艾元良之死、陆修杰的短刀被偷、成了凶器,以及陆良平屋子里的信件,分开看都觉得还好。
可一将三件事所有的线索合在一起,就觉得一切太过巧合与牵强了些。
既然偷了陆修杰的短刀,收买了四生,又为什么要匆匆灭他的口?难道活着指证陆修杰,不比死了惹人怀疑更有效果吗?
既然余耀当晚已经对陆良平起了杀心,又何必再费心弄什么通敌信之类的证据,自露马脚?直接让死士杀了陆良平不更好?
太多的矛盾之处。
就好像是两个人,甚至更多人的手法。
包括艾元良的死也一样。
但正因为这几件案子,牵涉到了艾元良的死,以及陆良平的所谓的通敌罪,所以很多线索也不能再细查下去。
邵玄冬与陆青湘两人,也明明知道余耀这么快松口,可能是帮人在顶罪,但也无可奈何。
苏氏看了一眼两人的神色,不由拿手肘撞了一下红脸的陆越凡,“有完没完啊你。
大理寺审的案子,未必还没有你能耐?有能耐,你倒是去做主审官去!”
闻言,陆越凡的神情一下蔫了。
苏氏见状,放缓语气,“这件事,我看了了也就了了。
爹他好不容易心绪稳定下来,你要再去外边吼几句,惹地爹胡思乱想,那才是真的不孝。
如今修杰没事,爹没事,陆家也算安静下来,你就知足吧你。”
陆越凡长叹一口气,“罢了罢了,是我老糊涂了。这事儿,以后咱再也不提了。”
看了一眼邵玄冬与陆青湘两人,陆越凡转去了别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