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灵说出了一个让陈一凡目瞪口呆的事实：“东华仙尊，就是那种级别的强者。”

沉默，陈一凡现在只能表现出沉默，过了许久，他才问道：“我确实对东华仙尊的实力没有概念，不像刑天前辈，我现在有一个预感，等我的法则促使我晋级仙尊境界之后，面对刑天前辈，我的胜算应该很大。但是，由于看不透东华仙尊的实力，我现在无法判断等我晋级仙尊之后，是否可以和对方一战。”

殿灵说道：“如果你领悟的是一般的法则，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只要你没有达到东华仙尊的等级，你就永远不是他的对手。但是你领悟的是混沌法则，这就为你带来了许多的不确定性，我也不清楚你晋级仙尊之后会是什么景象。”

陈一凡勉强笑了笑：“殿灵啊，看来你对我的期望很高嘛，连那种几乎无所不知的超级强者，你都不敢保证他可以战胜我。”

殿灵说道：“对你有信心期望是正常的，对你没期待才是不正常的，混沌法则的稀有性你又不是不知道？只要你不陨落，按部就班修炼，在我眼里，你是比东华仙尊更有可能突破到圣人境界！”

“哎哎哎，殿灵你不要再夸我了，我现在都有点飘飘然了。”陈一凡笑着说，实际上他现在对自己的实力认知是十分清醒的，并没有一丁点的膨胀。经历过这么多的事情，陈一凡非常明白一个道理，在成长起来之前，再怎么天才也是没有用的，那些天赋不如你但比你早一步晋级到高级境界的强者，随随便便就可以弄死你。

死了就一了百了啦，哪怕陈一凡现在因为混沌法则的关系，并不会真正意义的消亡，但是等到再次修炼到仙人境不知道又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所以，谨慎起见，陈一凡还是会按照过往的惯例，绝不轻易招惹那些他完全不是对手的敌人。

休息了一天之后，又一次的攻击发生了，这次陈一凡飞到了大陆外面，看着那些凶猛的敌人，陈一凡扫了一遍，发现这些堕落界生物大部分都是近战的，远程的似乎不在这边。陈一凡没有贸贸然出手，他身边也陆陆续续飞起了其他的修炼者，眼角余光一瞥，这些修炼者的实力就没有一个比他弱的。

距离陈一凡最近的，是一个拎着一对宣花斧的巨汉，看身形，比起休格还要大一倍多，这巨汉身上穿着厚重的青铜色盔甲，陈一凡朝着对方投去善意的目光。巨汉咧开嘴对陈一凡笑了笑，说道：“陈一凡，我知道，最近一直被刑天打的那个人！”

陈一凡脸色有点尴尬，这巨汉说话也太直接了吧？但是巨汉的语气并没有嘲笑他的意思，只是在陈述一个简单的事实而已，所以陈一凡也露出了一丝笑意：“是我，不知道阁下怎么称呼？”

“不必这么客气，叫我巨灵就可以了。”巨汉大大咧咧地说道。

“巨灵？巨灵神！”由于前面已经见过了东华仙尊和刑天了，再见到曾经在《西游记》里面打酱油，和齐天大圣有过交手的巨灵神，陈一凡的表现就淡定许多了。

巨灵神有点疑惑：“莫非你之前听说过我的名号吗？你应该是第一次来这边才对。”

陈一凡说道：“我出身地球华夏，曾在一本神魔小说里面看到过您的名号。”由于巨灵神在《西游记》里面的表现并不是很出彩，所以陈一凡并不怎么打算说出具体的事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