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风在司徒府上等了一上午,才把脸颊酡红,左脸一个唇印的司徒等回来。
邢风突然觉得,和司徒学习追女孩子非常不靠谱,他怕是脑袋搭错了筋,才来找司徒。
司徒一个正经女人都没有,这又不知道去哪鬼混了。
他看司徒倒是有如此挥霍还能让自己红光满面的本领。
司徒见邢风在客厅,皱眉看他,非常后悔刚才听到下人告诉他没当回事,还以为是下人在吓唬他,没想到真的来了。
邢风一般不来,来了肯定有事,一般都是正事,可眼下也没有什么大事,他来是……
司徒看他紧紧盯自己的脸,不明白为什么,但莫名觉得准没好事。
“风哥,什么时候来的。”
“早上。”
“啊,风哥,你来了一上午了,怎不差人叫我回来?”
“把脸洗了再说话。”
“好。”
不一会,司徒过来,脸上还是有浅浅的痕迹。
邢风厌恶地说:“再去洗。不洗干净,别过来见我。”
司徒摸摸脸,问:“我洗了,没洗干净么,我觉得洗干净了,哎,我脸上到底有什么啊?”
“有什么,你自己心里不清楚么?”
司徒非常疑惑,走出去,从一个丫鬟借镜子,一看,才看到脸上被那姑娘留下了唇印。难怪风哥会不高兴。
风哥对他这种好色之徒,专门去那种地方消遣的人,噬之以鼻,为这事说过他不少次,也提醒过不少次,他都当耳旁风。
风哥操心九天,还要关心他,真是难为风哥了。
司徒重新回到客厅,脸上已经干净了,酡红还在,一身刺鼻的酒味,邢风让他坐远一些。
喝酒闻不到酒味,自己身上有都闻不到,但不喝的话,一点点都能闻到,而且非常厌恶。
邢风本来就不是一个喜欢喝醉的人,蹙眉捂鼻。
“司徒,你能不能有个仙君的样子,有点正事行不行?”
司徒:“风哥怎的来了就冤枉小弟,小弟是找姑娘去了,小弟是男人,这天经地义,但小弟从没有耽搁正事。”
邢风禁不住教训:“你就不能找一个女人踏踏实实与你过日子,在外面混,你要混到几时才肯罢休?
难道你不想有女人给你做饭,给你生孩子,工作累了回来看到他们忘记辛苦,这种生活比你到处走幸福。
听风哥的,本分点,踏实点,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了。”
司徒却丝毫不为所动:“风哥,你就别管我了,我反正长生不老,能多玩玩为什么要那么累呢。
我不想家里有女人管我,我不舒服,我也不想有孩子,我不喜欢孩子。
风哥,你觉得这样幸福,那是你,不是我,你不要用你以为的来要求我行不行?”
“司徒,我好心好意,你却偏认为我是吕洞宾,你和谁喊呢!我看你是很久没见到我发火了,忘了我发火什么样子!”
司徒抿抿唇,心里说,是快忘了,不过现在又想起来了。
“你不愿意我管你,我还懒得管。”邢风站起来,要走,司徒寻思寻思,“风哥,好不容易来的,吃杯酒再回去吧。”
“你就知道女人,就知道喝酒,你把自己泡酒缸里别再出来了!”邢风生气地说完,走了出去。
司徒苦着脸,他就是喜欢这样,怎么办。
和姑娘一边聊天一边吃酒,很有情调的他觉得。
人活着,就应该怎么开心怎么来,他活着觉得舒服就非常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