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狗腿子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转头又对陈泽说道:
“陈大仙人不好意思哈,是我太心急了,您放心,待会回去之后,我肯定会慢慢的折腾您的这位心上人,尽量不弄疼她您看成不?”
说完,见哈尔可妮抬腿要走,抬手又是一巴掌扇在哈尔可妮脸上:
“小贱人想去哪?你单方面撕毁合约,咱们公司对你的培训费,包装费,广告费,你打算怎么还?
我可警告你,别逼着我们上你家问你爸妈要钱啊!”
短短一夜时间,哈尔可妮体验到了什么叫从天堂跌落地狱。
因为自己是靠着陈泽的关系才能当上下一部戏的女主角,这事自己的闺蜜,公司的同事也全都知道。
结果一夜之前,那些之前还想求自己介绍陈泽给她们认识的人,好像全都变了一个人似的。
像躲瘟疫一样离自己远远的,接着被赵长封叫上车,自己不从,还被打了几耳光。
在那一瞬间,哈尔可妮甚至想到了自杀,可一想到自己就算是死了,这些人可能也不会放过自己的父母。
她心中就一阵绝望。
此时此刻,她觉得自己已经被世界抛弃了。
那艳阳高照的街道在她眼中也显得灰暗无比。
然而,被世界抛弃的,不止她一人:
“她欠你们多少钱?我帮她还。”
这声音好似寒冬的炭火,沙漠的绿洲一样出现在哈尔可妮耳畔。
“哟,陈大仙人这是发善心了?不多,两百万。”
赵长封轻笑一声,正要接着讽刺,却见陈泽从兜里掏出两张银行卡:
“一张一百五十万,一张五十万。”
结束了交易,赵长封喜滋滋的将银行卡揣入兜里,临走之时,还不忘按下车窗对陈泽喊道:
“对了,陈仙人,你家那两个短命鬼死的时候,记得告诉我一声,我来送花圈!”
这边,赵长封的座驾才刚刚离开陈泽的身边,另外一边,一名负责监视赵长封人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公子,那赵长封,刚刚见了陈泽,他们……”
五星酒店内,听完属下描述的男子挂断了电话。
优雅的拿起桌上茶杯品了一口,对站在自己身边的西装男说道:
“如果事有不对,就把赵家卖了吧。”
西装男不敢多问,点头离去。
而那男子看向落地窗外的在阳光下反射着金色光芒的高楼大厦,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笑容:
“蠢货,做生意就好好做生意,为了一丁点私人恩怨,居然把自己暴露了,这赵家到底只是个暴发户。
小赵啊小赵,做生意蠢成这样,也不要怪我把你卖了。”
窗外的金色高楼似乎格外吸引人,男子的心情也格外美丽。
一个谭家,加上一个赵家,锦上添花。
妹妹,这场赌斗,哥哥赢定了。
此时男子心中只有和妹妹的赌局。
至于被他害得家破人亡,众叛亲离的陈泽。
他早就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陈泽?呵呵,谁人也?
小人物尔,不入流之辈,如何能入他眼?
便是那谭家,对他来说也不过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古董。
只需自己抬手轻轻一弹,便烟消云散了,在这茫茫历史中,连一粒尘埃都不算。
“踏……踏……”
沉重的脚步声在空荡的街上回响。
不时传来的汽车鸣笛声将陈泽昏昏沉沉的思绪拉回现实。
他停下脚步,语气低沉:
“你跟着我干嘛?”
哈尔可妮有些踌躇:
“我……我欠你钱。”
陈泽都懒得回头看她,继续迈开脚步朝最近的那家小旅馆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