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吗?”
众人身后,走出一西装男子,不是小安又是谁来?
他将右手的食指与中指放在左手无名指的宝石戒指上,轻轻摆弄着。
面上神情不急不躁,给人一股镇定自若之感:
“公子说过,无论是枪,亦或别的武器,都只是一种工具而已。
一种帮我们达成目的的工具,我们的目的是什么?杀人吗?”
八个蒙面汉子低头不语。
小安见得此状,才说道:
“去吧,不到万不得已,不要用枪,拿到令牌就走人。
至于那陈泽,敢跟公子作对,把他的手和脚都废了吧。”
八人领命而去,行至陈凌家门口。
其中一人从兜里掏出两片锡纸,便开始对陈泽家的门锁摆弄起来。
此时正在将嘉莉丝抬入浴缸的陈泽等人根本不知道危险的临近。
林立给嘉莉丝治好了后脑勺上的伤口后,陈泽便和林立一起将她丢进了满是冰块的浴缸里。
“呼!!”
一入浴缸,昏迷中的嘉莉丝立刻张开了眼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该死,这是哪?我在哪?!!!”
嘉莉丝忽然惊醒,见得周围围了一圈陌生人,心中恐惧之下,连忙推开面前之人就爬出浴缸。
“姑娘,你听……”
陈凌伸手去拉嘉莉丝,本没有恶意。
可嘉莉丝不知道,反手握着陈凌的手就那么一扭。
还好林立的医圣之手出手及时,一手立刻握住嘉莉丝的手腕,一手朝嘉莉丝湿透的衣领抓去。
可已经转化为白寡妇的嘉莉丝如何能让他抓住?
足尖轻点,柳腰那么一转。
林立不仅抓了个空,还被嘉莉丝一脚踢中小腹直勾勾的踢飞撞到洗手间的墙砖上。
整个墙砖被撞得四分五裂,看得陈泽一阵心痛。
要换墙砖的话,地砖当然也得换了,坐便器和浴缸也得拆,淋浴也要拆,可能全部都要换,又是一笔大开销啊。
陈泽在这边为卫浴的事操心时。
嘉莉丝已从洗手间跑了出去。
此时的她,只穿着一件贴身内衣与小短裤,浑身上下湿漉漉的,赤着脚。
浑然一副西方美人出水芙蓉的模样。
叫陈泽看了都不由为她担心:
还好现在是三伏天,要不然非得感冒了。
陈泽屋外,看着正在敲门的蒙面汉子。
小安百无聊赖的靠在过道的墙上开始给雷公子发起了短信:
“公子,事情很顺利,明天天亮之前,我会把令牌送到您桌上。”
发了短信之后,小安又看了一眼陈泽家的大门。
同时在心里叹了口气。
这些不自量力的人究竟是从哪冒出来的?
为什么非要去做一些自己不可能做到,还会惹祸上身的事?
也罢也罢,这就是你们这些小人物的命。
可怜,可悲,可恨呐。
这一瞬间,小安觉得自己退休后或许应该去当一个诗人。
一个专门对小人物口诛笔伐的诗人,将他们那些龌龊事都写成书的作家,肯定能获得不少权贵的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