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处是迟欢欢的不是。
她和贺兰靳的那一段朦胧不清,官尧臣只用了父母之命带过。
“听起来,你是个偏执霸道占有欲可怕的混蛋。”
“是挺混蛋。”
这点官尧臣并不否认,也无从否认初遇的荒唐。
“想听听同为女人的想法吗?”官欣忽然开口。
“愿闻其详。”
“你不过认定了她心里有你,才敢这么肆意而为。看着是她把你吃的死死的,殊不知……腹黑还是你腹黑。”
官欣太了解这个侄子,也难怪人家爷爷不愿意轻易让孙女嫁了。
没人愿意与狼共舞,和狐狸做亲家。
“谁说她没把我吃的死死的?余生没有她,活也难独活。”官尧臣凝眸,郑重道。
“这话你骗骗小姑娘也就算了,爷爷和我,都是痛失挚爱的人,也没见我们活不下去非寻死不可!”
官欣呼吸一滞,扭头看向窗外。
墨黑的夜色,悄无声息的被染白,“没有人会为了另外一个人活不下去。你看那天就快亮了,月亮沉下去,太阳就会升上来,再不济,清明雨下,烟雾缥缈。”
顾二叔是落在姑姑心尖上的执念。
“唯一还需要你。”官尧臣微微一声叹息。
“对家都斗跨了,可我的挚爱却再也回不来了。这茫茫余生,我竟不知道要和谁去斗了。”
官欣吸了吸鼻子,眼眶泛红,“我会亲自登门去道歉,至于网上的那些消息和我无关,我猜是姚景芝之前就部署好的。她……我会亲自去收拾。”
“欢欢暂时还不想公开我们之间的关系。”
“早看出来了,小姑娘随时给自己留着后路,你要娶她,路长且艰。”
官欣不厚道的幸灾乐祸道,“就她那爷爷,一个人就能单挑我们一家,还好你媳妇智商不随她爷爷。”
“她有我就够了。”官尧臣挑眉,“你不是和她过过招吗?她吃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