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淮景你是疯了吗?我招你惹你了!”
迟欢欢惊魂未定,现在满脑子都在使用意念,胖揍宁淮景。
然则不能真动手,意念过过瘾,也是能压惊的。
“我没疯,昨晚你喝多了自己要跟我过来的!”
宁淮景咬牙切齿的吼她,“反正我也喜欢你,我就从了心,顺其自然就混到一起。”
“情难自禁。”
“成年人嘛!没这么玩不起吧?”
官尧臣闻言,脸黑成了锅底。
迟欢欢也是听的头大,不过有没有发生过那种事情,她不可能没有感觉。
根本就不是那回事。
完全没有任何一丁点不舒服的感觉。
宁淮景熊归熊,他还不至于作死作到这个地步。
非要把官尧臣往那个方向带,无非就是要恶心官尧臣,在心底埋下怀疑的种子,从而达到他的目的。
宁淮景从来没有放弃拆散她和官尧臣的梦想。
昨晚,她在人事不省的情况下,确实和宁淮景共处一室,过了一整晚。
解释……
话到嘴边,迟欢欢找不出任何一句话,是能直接证明自己绝对清白。
似乎怎么说都说不清楚。
就算浑身长满了嘴都说不清这笔糊涂账。
迟欢欢只能如实还原昨晚的情况,“昨天,管家说官爷爷身体不大好,总窝在房间不出门。我就想去官宅陪他说说话,然后就在官宅门口碰到了宁少。”
“吃完饭我就打算回去了,后来的事情我就不记得,但是我没喝酒啊!”
“我和官爷爷在一个桌上吃饭,有没有喝酒官爷爷最清楚。”
迟欢欢莫名有点慌,就算宁淮景的话漏洞百出,失去意识的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说也说不清楚。
“有没有喝酒重要吗?欢欢,昨晚我们可是待在一起一整晚,至于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你说的清楚吗?”
宁淮景表情委屈巴巴,语调却是得逞的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