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夙上前作揖，垂眼沉声道：“微臣无意冒犯皇后，事从御花园经过，听到琴声便寻着琴音而来。扫了娘娘的雅兴，皇后莫怪。”

“无碍。”

“微臣告退。”

苏夙并没有要停留，要走之际却听上官文若道：“相爷若是无事，可否同本宫话。”

“……”

苏夙无奈，转过身道：“微臣想……”

“就留下喝一盏茶的功夫。”

“既如此，微臣恭敬不如从命了。”

苏夙一头汗，全是被惊的。她坐在上官文若的对面，拿起茶盏做掩饰。

上官文若垂着眼，低低：“相爷这些日子可还好？”

“娘娘见我有不好的地方吗？”

上官文若抬眼看了一眼，摇头。

她再次垂眼，迟疑了很久道：“我怕是不能在喜欢你了！”

“……”苏夙眼角一抽，没吭声。

“这些日子我想开了，那时对你穷追不舍，失了女子该有的矜持，给相爷带来了不便，我由衷感到抱歉。”

苏夙扯了扯嘴角，愣愣的接话道：“不用，不用抱歉。”

“人是不是很奇怪？明明我对你喜欢不行，却可以在短短时间内忘却你，转头爱了别人。”

苏夙不知道怎么接话，这话一接，那那都是错。

她叹了一声，淡淡道：“娘娘是放下过去，从新开始了吗？”

上官文若摇了摇头，忽而有些难过。

“娘娘是喜欢上了皇上？”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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