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市场的时候,林克本想买些菜回去,但一掏口袋,空的!
这才想起,前身那个舔狗,一发工资,就把所有的钱都交给了何文惠保管,自己只留下几块钱应急用。
说是应急,实际上没捂几天,就花在了何家人身上,得亏食堂管饭,不然林克怕是连饭都吃不上了。
而且在这个时代,光有钱还不行,还得有对应的票卷,不然想买到东西的话,只能去黑市了。
既然买不了东西,林克也懒得在街上晃悠,干脆往家里走去,他记得出来的时候,好像看到院子里晾着几刀腊肉,今晚可以先用这些做点吃的,等明天回到食堂了,要什么材料都有,不论在哪个年代,很少听到会有厨子饿肚子的。
刚回到家门口,还没进去,林克就见到了一熟悉的身影。
“俊玲姐,你怎么在这?”
林克这是明知故问,高俊玲是于秋花的徒弟,也是他跟何文惠的媒人,来这里肯定是为了给何文惠说情。
高俊玲是个好女人,可惜遭遇却不大好,嫁给了厚墩子,对她虽然很好,但这却是个不能人道的男人,就这样高俊玲也没想过离开他,无怨无悔的跟了厚墩子几年。
结果这个废物发财后,转身就把高俊玲抛弃了,最后跟何文远搞在了一起。
这么好的女人,偏偏遇上厚墩子这种废物白眼狼,还真是惨。
林克对她倒没什么意见,甚至还有点同情她的遭遇,只不过她要想为何文惠说清的话,还是算了吧,这事天王老子来了都不好使。
“洪昌,今早文惠去找过我,跟我说了你们的事,本来我该跟她一起来的,但因为一些事脱不了身,你应该已经见过文惠了吧?”
林克点了点头,道:“她刚才到食堂找我了,被我撵走了!”
高俊玲闻言叹了口气,道:“百年修得同船度,千年修得共枕眠,你们能走在一起,说明是真的有缘分,遇到问题说开了就好,夫妻间互相迁就下,也就过去了,不用非得闹离婚吧?”
“我也不想这样,但这日子实在是没法过了,何文惠应该跟你说过了昨晚发生的事吧?”
“嗯~她说过一点。”
“那你应该明白,在那种情况下,我的罪名万一被坐实了,会是什么样的下场,而且她从头到尾有把我当过她丈夫吗?别说看她洗头了,我就算睡她,那也是合情合理的吧?但从婚后到现在,我连她一根手指头都没碰过,一说这事,她就说害怕。
姐,两个月了!不是两天,也不是两星期,是两个月啊!再怎么害怕,过了那么久应该也适应了吧?结果呢,我只是看她洗个头,她就跟外人一样当我流氓,你说说,我在她心里到底是个什么地位啊?这日子你叫我怎么过下去?”
高俊玲被林克说的哑口无言,作为过来人,她其实很理解林克的感受,毕竟她丈夫不能人道,从某点来说,两人的遭遇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