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云竹伸出手指，替落小小擦拭掉眼角的泪痕。

又扶着她走了两步，落小小依然醉呼呼的，嘴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着，整个人也不是很老实。

由于落小小突然起来的身子向前倾倒，司云竹反应不及，两人一同跌倒在地上，司云竹和落小小的身子同时重重地倒地。

司云竹感觉一阵头晕眼花。

“嘶——”

“咚——”

落小小微微张开眸子，眼神有些朦胧迷惘。

她的眼睛盯着司云竹的脸，逐渐的聚焦。四目相对却一片寂静，仿佛时间都静止了一样。

“我又看见幻觉了吗？”落小小垂着眸子。

“……”

落小小的手抚摸着司云竹的脸颊。

司云竹此刻已经紧张得全身都僵直了，一动也不敢动，笔直地躺着。

生怕落小小会酒意全醒过来。因为，他不想让落小小知道自己偷偷地溜过来看过她。

司云竹的眼睛曜黑灵动，睫毛很长，奶白色的肌肤在微光之下泛着白光，朱唇不点而红。

落小小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捏了捏，而后不由地感叹，好真实……

“真的是梦吗？也太真了吧。”落小小垂下眸子，视线停留在司云竹的白里透红的脸颊上。

司云竹心里有种不详的预感。

落小小微微一笑，低声呢喃着：“反正也是在我的梦里，我逗弄一下你，应该不违法吧……”

司云竹愣了愣，什么逗弄？什么违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