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可梦学院的保健室内，荣格教授从口袋里取出一块锥形的香薰；打火机点燃锥形的顶端，令人放松的气味被满充吸入鼻腔。

保健室外，佑树放松了不少。

但也觉得麻烦，杜娟和一大群自己不认识的老师把自己包围了起来；佑树非常抗拒，但他们每个人都说他们曾经教过自己。

“一转眼长这么大了……”

“佑树还是这么俊……”

这些不认识的家伙用长辈的语气对自己阿谀奉承，佑树也是习惯了；毕竟毕业后很多高中初中同学聚会都邀请自己，说的也都是差不多的话。

“不过没想到荣格教授的病人是满充啊，那孩子真可怜……”

不知道是哪位老师提了一嘴。

这一句话直接点醒了佑树，这里的老师比自己了解满充；佑树突然有精神了一样看向杜娟。

“杜娟对吧……？”

“我和满充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说你曾经教过我们，那你应该知道吧？”

佑树没有避讳，他现在已经不重视赌局了。

他只想搞清楚满充，满充对自己的情感很特殊；佑树经常感觉满充对自己失望，把自己当成小孩子，这是他这些年来最想了解真相的一天。

“什么关系……”

杜娟疑惑的看着佑树。

按照满充刚刚的解释，佑树的脑袋受到过重创；所以他忘记了很多过去的事情，但他今天不是好好的跟着满充吗，明明和过去没什么不一样。

“唉，可怜的佑树……”

“你竟然把满充给忘了，也罢。”

“反正现在你们也在一起。”

杜娟看着佑树的脸，真是越来越耐看啊。

佑树这幅让人陶醉的面容，真是让人赏心悦目。

“什么意思？”

“我过去和满充关系不好吗？”

佑树的表情非常严肃，也看得出来现在的佑树应该也很在乎满充；杜娟看了看自己的同事，佑树发生事故杜娟也和大家解释了，但听他向自己询问关于满充的事……

“佑树，你和满充关系很好。”

“你们是同一届的一年级生，那是我们老师第一次认识你们的时候。”

杜娟没有隐瞒。

记忆伴随着杜娟的语言飞回过去，那个时候他们都是五岁的孩子；他们的家长同一天给他们报名入学，那个时候的杜娟是跟着父亲来学校做助教老师。

棕色的小皮鞋敲打着讲台。

杜娟印象非常深刻，每天下课都会有两个孩子留在教室；其中一个非常有活力对学习格外努力，而另一个不爱说话胆小怯懦。

他们就是满充和佑树，佑树本来可以和其他人一起玩；他非常受其他同龄的孩子的喜爱，但满充却是被排挤的对象。

“你为什么爱和那个鼻涕鬼在一起？”

一天放学的时候，杜娟问了出来。

但她得到的是佑树的不屑，佑树只是对杜娟露出了白眼；那是杜娟见过最有杀伤力的眼神，杜娟当场就说不出话了。

“满充是满充，才不是鼻涕鬼。”

“麻烦助教老师对学生尊重一点，愿意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奉献出来的人，是值得敬佩的人……”

佑树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那是杜娟第一次不知道如何反驳同龄人，之后每天下课杜娟都会趴在讲桌上观察佑树；除了时不时请假，满充几乎每天每时每刻都跟在佑树身边。

也不说话，就是坐在佑树身边看着他。

那个时候杜娟不明白也不知道，直到那两个没什么朋友的同学再也没回来；但看着现在的佑树，杜娟也应该明白了。

“我，这么说过……”

佑树有些惊讶，曾经的自己这么尊敬满充？

自己过去还很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