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芝加哥火车站。
大门被打开,三男一女的组合推开被关住的大门走了进来。
进来的几人都是容貌上佳的俊男靓女,就连一向衰衰的路明非在仔细捣拾后,也是妥妥颜值在线,毕竟他父母两个S级的强大基因绝不会容忍后代长的歪瓜劣枣。
按照平日的情况来看,此时大厅内的人目光都应该汇集在这四个人身上,尤其是中间依偎在的男女,男人一脸的苍白靠在了女人肩上像极了一个药劲没有过的瘾君子,如果是平时肯定会在吸引目光后的一瞬间,有人议论女孩被耽误了。
但是今天注定是一个不按常规走的日子,面前的候车大厅内空无一人,只有悬挂在大厅正中央的白底红字条幅告诉着他们真相:“TRY A WEEK WITHOUT RAILWAY!!!(试试没有铁路的一周!!!)”
在一旁打开一扇大门的路明非不可思议的摘下了眼睛前的墨镜,看了看布幅上的标语,似乎害怕自己半吊子的英语水平理解错误,将渴求的目光投向了另一边开门的楚子航。
楚子航看了下条幅上的英文,回头对着正在中间互相搀扶着的俩人说道:“工人罢工了,我们要在这里多呆一段时间了。”语气平淡似乎这样的情况早在他预料之中一样,又好像是没有什么可以影响到他的情绪。
听到楚子航确认后的路明非仰天长叹,心中悲凉,嘴里不禁念叨到:“就没什么其他的方法可以回去了吗?我好想念学校的。”。
他们不远万里飞到芝加哥,屁颠屁颠地直奔火车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个满地纸片、标语牌和饮料罐的候车大厅。
在他们降落芝加哥国际机场前的几个小时,芝加哥铁路局全体员工刚游行完,然后他们都回家了,根据历史经验来判断,一周之内不会再来。
他们罢工了!
除非政府或者承包这里的公司能够豪爽的一掷千金,答应罢工工人们的条件。
但如果政府或者铁路公司的上流人士能那么痛快的答应他们的条件,那么他们就不会是资本主义国家了。
路明非的哀叹一方面是为了自己的小钱钱做哀叹,他们铁定不能按时报到了,虽说是天灾人祸,不会因此扣绩点,但是在芝加哥呆一周的费用学院是不出的,对于身负举债的路明非来说,这是雪上加霜,但现在最让他难过的并不是这一方面。
另一方面是自己那急于炫耀的心情被打断,断的他像是胸口岔了气一般,难受不已。
是的,路明非发现了属于他的言灵。
他,路明非,站起来了!
不再是那个混进猛兽群中的小白兔了。
他现在和学校中的同学们一样了,拥有属于自己的言灵·不要死。
在那天的雨夜中,他救回了昏倒在车后座,已经弥留之际的赵利明,强力的治疗效果差点让楚子航以为赵利明被龙血污染转化成死侍了,吓得楚子航差点开翻了那辆车。
总是,路明非的言灵,虽然释放方式(其他人龙文,他汉语)怪了些,虽然没有出现在现有的图谱中,虽然还是有些时灵时不灵......
但是,他有了。
不在和卡塞尔的其他人不同,正当他以为自己要融入这个集体,想要回到学院中大肆炫耀一番,让大家知道他这个‘S’级并不是假的。
可恶的芝加哥火车站居然停运了,这种感觉比你蓄力一拳结果打在了棉花上更加难受,简直就是你打哈切时候,嘴都张开了,结果被人拍了回去。
要知道论坛中质疑他不是‘S’的重要依据之一就是他没有言灵,现在他好不容易有个证实自己的机会,结果被这样的原因耽误了。
要知道为了这个喜讯,他可是闷骚的下血本为自己购置了一套正装,打算在学校上演一出一鸣惊人的好戏,甚至为了这个消息震撼一点,特意央求知情的几人为自己保密,就连最难说服的赵利明看在他救了自己命的份上,同意了帮他延迟上报。
这几天路明非念叨最多的就是发哥的台词,‘我不是要证明什么,我是要告诉他们,我失去的东西一定要拿回来(非原版)。’
一旁被脸色发白的刘云依靠着的苏晓樯,不耐烦的拿手中的包包作势在路明非的肩上砸了一下说道:“好啦,别在那唉声叹气的了,不就是有了自己的言灵吗?有什么好骄傲的,快找地方住酒店吧。”
路明非腰一塌,肩膀一缩,瞬间又恢复谁看到都想欺负一把的败犬模样,看向了一旁的两人。
面上依旧是一脸苍白的刘云,耸耸肩,向路明非示意了下自己靠在苏晓樯身上的情况,表示现在自己一切都听从苏晓樯安排的情况,一脸爱莫能助的样子。
另一边的楚子航环顾了下四周,淡淡的说道:“学校倒是有另一个方式回去,坐专机直接在降落在学校的私人停机坪,但那时有紧急任务时才可以使用的,”发现确实没有工作人员了,接着补充道:“所以,就在芝加哥住一周好了。”
看着没有人支持自己的迅速返校计划,路明非唯一倔强,高昂起的头也只能和其他部位保持同步。
看着无精打采的路明非,苏晓樯没好气的说了一句:“你要给我麻利的起来,你的住宿费我们就包了,不然你就等着自己掏钱吧。”
听到这话,路明非立刻打了鸡血一样的弹了起来,假模假样向着刘云和苏晓樯敬了个礼说道:“保安一号,向嫂子和大哥问好。”
路明非心里贼贼地有些开心,早知道这几个和自己同行的家伙有钱,在花钱上是不计较的,他等了半天,就等着这句话呢!
接着就殷勤的将几人的行李搬起。
就在这时头顶传来一声清脆的声音:“是卡塞尔学院的学长学姐吗?保安二号,前来报到。”
路明非吃了一惊,分明这间候车大厅里就只有他、楚子航、刘云和苏晓樯四人,难不成路鸣泽又闲不住了?
他仰头寻找那个声音,忽然发现那条长宽各十米的巨幅白布在微微颤抖,好像有人藏在后面。
那个人形沿着横梁往左移动,一只手从白布后面伸出来,把左侧的挂钩摘掉了,然后它又往右边移动,手又从右边伸出来去够挂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