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为什么?”俞惊尘茫然。
“你知道这里的主人姓什么?”
“这……晚辈不知道。”
“告诉你,小子,她姓齐!”
“姓齐?”俞惊尘大感意外。
“她就是齐啸天的胞妹,我要金老四一再到‘古月世家’查探就是为了此事,而她肯为你解毒也就是为了你跟齐啸天的这层关系,否则依她的脾气,要是不愿伸手,天工地老子也勉强不了她,否则便不绝了。”
“啊!”俞惊尘做梦也估不到会是这种情况,“四绝夫人”
会是齐啸天的胞妹,这层关系他压根就不知道。
“所以,你也是‘四绝山庄’欢迎的客人。”
俞惊尘深深点了点头。
两名少女来到了暖阁之外站定。
紧接着一个盛装的妇人出现。
俞惊尘目光转处不由为之一呆。
不用问他也知道来的是谁。
亮丽,光**人,看不出实际年龄,总之是中年左近,属于一种华贵的美,天生的高贵气质,即使换成了荆衣布裙,也丝毫不减色。
人已到了门边,给人的强烈感觉是冷艳二字。
这就是“四绝夫人”怪与毒是看不见的,但冷与艳却可以看到,体味到,的的确确,艳绝冷艳之词毫不夸张。
俞惊尘离座而起。
“四绝夫人”款款步人。
“青竹老人”只顾喝他的酒,连眼睛都不转c冷漠但不失亮丽的目光照到了俞惊尘脸上。
俞惊尘抱拳。
“见过夫人,并谨致谢意!”
“不必!”两个字像两粒冰珠。
“夫人请坐!”
“我马上就走!”
这种对答根本不给人说话的机会,俞惊尘已经够冷,但她比他更冷,尤有甚者,她还多了一个“怪”字。
沉寂了片刻。
“夫人有什么指教广俞惊尘是客体不得不开口。
“我早听说你这么一个人但没见过,特来看看!”
“哦!”俞惊尘简直无辞以对,冷眼艳光,使这一向以冷面冷眼对人的闪电杀手感到非常地不自然。
冷眼终于移开,但艳光依然照人。
“莫老!”她望向“青竹老人”莫三白。
“晤!”老人这才抬起头来。
“招待不周!”冷,但相当诚恳,绝不是口头上的客套话。
“嘻!这一说就见外了,这么好的菜,这么美的酒再加上这么毫无拘束自由自在的场合,真是莫大的享受,我糟老头子一生没碰过几次,夫人要赶觎不走。’,“此地永远欢迎莫老!”
“那太好了,这小子呢!”
“当然也在欢迎之列!”
“足感夫人盛情!”俞惊尘再次抱拳。
“莫老!我们谈过的几件事请转告俞少侠!”冷而亮丽的目芒一扫俞明道:“失陪了广没完转身便走。“小子,坐下!”老人拍了拍桌子。
俞惊尘坐回原位。
“前辈,什么事需要晚辈知道?”
“青竹老人”好整以暇地干了一杯酒,用衣袖擦了擦嘴角的酒渍;这才悠悠开口。
“听着,头一样,打铁的交代你的任务她愿意提供支援。”
“啊!”俞惊尘点头。
“第二件。彼此尽力追出血洗齐家的真凶。”
“这是晚辈一定要完成的心愿。”
“第三,你一直在江湖中游荡,接触的人很多,代她留意查访一个人……”
“嗅!什么样的人?”
“女人,当年是婴儿,现在该已是双十年华的小姐!”
“是……她的亲人?”
“可以这么说!”
“什么名字?”
“要是有名有姓,还不好找?就是不知道那小妞现在是什么名姓,连长成什么样都不知道,甚至生死难明。”
“这……太难了,也许她要找的人根本没在江湖道?”
“有样东西可以凭以辨认。”
“什么东西?”
“青竹老人”从衣襟里摸出一样东西递给俞惊尘。
俞惊尘接了过来,是一只雕琢得十分精巧的玉角,宽仅两指,长约三寸,一面扁平无纹,用红绿线穿着可以佩挂。
‘’比目玉鱼,应该是一对?”
“不错,是一对,用这一只比另一只。”
“这是认人的信物?”
“对,就是这句话。”
“好!晚辈明白了。”
“啊!还有件大事差点忘了。”探手人怀,又摸出一个两寸大的白瓷小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