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她面前,她没有说话,我便以为是碰巧罢了,不想我才刚走过去没几步,口鼻突然被什么捂住了,一股奇怪的味道钻入口鼻之中,我还来不及屏住呼吸,就失去了意识。
我脑子里一片混沌,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至于是谁算计了我,除了方宁我想不到别人。
可我和她也不算有仇,不过就是撞破了两次她的活春宫而已,她自己幕天席地,不拘礼节,被我恰好撞破了能怪我吗?
吸入了迷·药之后,脑子一直昏昏沉沉的,但是对周围的感知能力还是有的,当那一盆凉水泼在我头上的时候,我的大脑瞬间被强制开机。
我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情况,方宁就坐在我面前,脚底下一个空的水桶,正满脸阴笑的看着我。
“怎么样?清醒了吗?”
我挣扎了一下,却发现手脚都被帮助了,整个人成一个大字型被绑在这冰冷的铁架床上。
这样的感觉实在是毫无安全感,所以我心里是很慌乱的。而且看这间屋子的摆设,可见方宁也确实不是什么普通的女学生,否则这里不会画着这么多的血符。
虽然我看不出来这是什么阵法邪术,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沈家老宅里,我也曾见过类似的阵法。
我看着方宁胸有成竹的样子,不禁有些气恼,“我和你无冤无仇,你想干什么?”
她笑嘻嘻的看着我,随意的把玩着自己的长发,“不想干什么啊,只是你这幅皮囊我已经想了好久了,有了你这张脸,我就可以得到我想要的一切了。”
她越说,表情越发狰狞,满脸都是渴求。
我实在不知道对他们来说我究竟有什么该死的魅力,为什么总是要打我的主意?
既然她的身份也不简单,我干脆也不和她绕弯子,“你知道我的身份吗?我告诉你,我是阴司的小娘娘,你最好老老实实的放了我,歇了你那些不该有的心思,我或许还能许你轮回,让你少受一些刑罚。你以为你能得逞吗,我告诉你,我身后是你招惹不起的人,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以免悔不当初。”
如果说以前我是有点狐假虎威,自己故作声势,那现在我就颇有信心了,起码我的身份已然不是我自己的一厢情愿。
如今六道之内,我便是公认的阴司小娘娘,禹蛰兮既然已经下了诏令,我也自然坐实了这身份。很多时候,这的确是我的保命符。
我本以为亮出这层身份,可以让她知难而退,可没想到她听到我的话,本来就狰狞的脸色变得更加可怖了。
她估计也没想再隐藏什么,嗖的一下就窜到了我的面前,整张脸几乎贴着我的眼睛,我现在已经看不清楚她的脸了。可是尽管如此,我也能想象的到,她此刻的表情有多凶狠。
因为我的脖子已经被一只手狠狠地掐住,我瞬间觉得呼吸不畅。
“小娘娘?这个位置,本该是我的才对,你算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