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龙也对我点了点头,“小娘娘,别来无恙,您的修为似乎有所精进。”
我微微轻笑,我自己也有所感觉,兴许也和禹蛰兮有关吧,我们双修共进,这修为自是点点滴滴的攒了起来。
“尊上大人。”
禹蛰兮扬了扬下巴,“这个脏东西就交给你了,那对角给本座留着,本座有用处。”
烛龙起身之时,带动着周围的空气,刮起一阵大风,那气势摧山填海,把那角龙抽筋扒皮都够了。
估计那角龙也是觉得大事不妙,在我们说话的时候竟然想逃跑,烛龙大人身长千里,甩个尾巴就把它的身子缠的死死的,再一甩解释撞在了山壁上,他们两个简直都没有可比性。
我和禹蛰兮只管在下面看个热闹,他们缠斗之时,只能看到那红色的身影,至于那条角龙怕是被缠的死死的,不得脱身吧。
说来着龙蛇本同族,打架的时候都是爱缠,若不是这大小之分过于明显,倒还有几番暧昧。
我们这热闹也没看多久,那角龙对上烛龙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很快就被甩在地上,被烛龙一只脚踩着不得动弹。它奄奄一息,浑身是血,面容都有些难以辨认,可没有一刻钟前那嚣张的样子了,龙须都被扯了个干净。
禹蛰兮挑了挑眉,拿出长剑将那对肉角割了下来,它也只是尾巴甩了两下,再没有别的动作。
那双带着血的肉角从龙体上被割下来,就开始有些萎缩,禹蛰兮立马引着谭中水源将它们冲洗干净,我割破手掌,将血滴了进去,和潭水融合之后,倒是形成了一个天然的隔膜,将那对角包裹起来。
禹蛰兮将它们放进我的身体,以我的气血供养着,才能保证带回去给我爸的时候,这对角还保有形态和功效。这也是他带我过来的原因,毕竟我身上流着我爸的血,父女一脉,自是最好的器皿。
我们割完角之后,烛龙才松开了脚。
“尊上大人这是何意?”
“以做药引,本座的岳父中了夺魂散。”
烛龙闻言,沉吟片刻,突然把手伸了出来,“小娘娘,可采我血液回去为令尊大人固本培元。”
我诧异的看着他,又看了看禹蛰兮,得到禹蛰兮的应允才拿出千杀刀。
“烛龙大人,冒犯了。”
我割开他的手掌,采了些血放进了随身的白玉瓷瓶里。
正欲道谢,脚下突然被什么东西一甩,低头一看,那角龙一甩尾巴,朝那谭中游去,我们一时不备,他已经跳入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