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含着我的耳垂说的这些话,弄得我心痒难耐,只想缩着脖子做一只乌龟。
可奈何双腿已经软了,就这么挂在他的身上,整个人都是靠着他的力气才勉强站在这里。
只是一句附耳低语,我已然缴械投降,气喘吁吁。
“禹......禹蛰兮,你是不是,是不是偷看什么不该看的片子了?”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他这么会撩拨人,简直是受不了。
他口中依旧含着我已经红的滴血的耳垂,“怎么会,不要把你丈夫想的这么低级,爱你,所以才想时时刻刻贴近你。”
我抱着他的腰,勉力支撑,否则真的要划下去了,他说话的时候,舌尖有意无意的舔舐我的耳垂,每一下都让我极力想要逃脱。
“娘子,你夫君已经等不及了。”
他抱紧我,让我感觉着他身体的变化,我觉得脸上便更红了,他的身体冰冰凉凉的,可是我依旧能感觉到脸上越来越高的温度。
等他轻轻的松开我的耳垂,自顾坐在了床上,扶着我在他的腿边坐了下来,只一眼,我便明白他的意思,索性都已经到了这一步了,主动一次也没什么了,权当是夫妻情趣。
往后余生,岁月无尽,这一天迟早要来的。
我低下头,却又觉得无从下口,这要怎么做,口水会不会流出来,流出口水会很尴尬的吧?
我脑子里浮想联翩,愣是没有动作。
兴许是他看我姿态笨拙,居然毫不客气的笑出声来。
把我拉起来坐在他的腿上,他笑的开怀,“还是算了,看你这个样子是真的什么都不会,改天给你找些教学资料好好恶补一下,我们再说这夫妻情趣之事吧。”
“你!”我涨红了脸看着他,憋了半天,也只憋出来一句,“你还敢说你没有看不该看的。”
他伸出一只修长的手指在我眼前一晃,“此乃天性,何须学习。倒是娘子,天资绰约,可惜开蒙太晚,美中不足,须得追求完美才是。”
“春宵苦短,今日便还是为夫让娘子欢愉自在吧。”
“禹蛰兮......”
你大爷的!
第二天我睡醒的时候,感觉脑子里回荡的还是这张床的响动声,果然啊,再好的床也禁不住剧烈的运动,总是会配合的发出一些并不和谐的声音,如果有一天这张床坏了,那就是宣告众人,我们晚上的活动有多激烈。
也许这样他们就不会嘲笑的白天起不来了吧。
从楼上扶着腰下来,我觉得我整个人都是飘飘然的,脚步虚浮,感觉这地板一点都不踏实。
“爸,妈?”
我在楼下叫了几声,没有一个人应我,只有从阳台跑进来的小咪慵懒的看着我,“别找了,他们都出门去了,大家都有自己的事,谁像你,学不上,床也不起,废柴一个。”
我发现这个小咪在损我的时候从来都不会词穷,每次都是不同的词汇,怕是新华字典都得问问他下一版怎么更新了。
“你妈妈说了,厨房里给你热着汤,让你起床就喝了,多补补身子,晚上才好干活。”
我睨了他一眼,“你确定这话是我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