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禹蛰兮掐诀的动作停下来,裂开嘴跟我笑了笑,“我察觉到他们的气息了,跟我走。”
他拉着我的手,我却没有动弹,他回过头狐疑的看着我,满脸都是不解,“怎么了,你不是要找到他们吗,跟我走啊。”
我借着手臂的力量将他拉了回来,定睛看着他,“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
他好似哑然失笑,“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你在想什么我怎么会知道。”
我冷笑着甩开他的手,“所以连你也是假的,我的丈夫和我血肉交缠,最是明白我的心思,他喜怒不形于色,何曾如你这般将悲喜挂在脸上?你这个冒牌货,麻烦你装也装的像一点行吗?空有一副皮囊罢了,你凭什么觉得你能和我丈夫相媲美?”
闻言,他也不打算装下去了,仰着头大笑了起来,“没错,我的确不是,只可惜你发现的太晚了,入了迷阵,你现在孤立无援,休想从这里走出去!”
看着他这幅嚣张的面孔,我拧眉后退了几步,将千杀刀握在手中,“你到底是谁?”
若是迷阵中衍生出来的幻想,那在被我看破的那一刻就应该和之前那些一样消失了,可他被我发觉之后还能在这里同我叫嚣,恐怕并非幻想,乃是实物。
这张我所熟悉的脸上堆着我从未见过的冷笑,看着我的眼神也是毫无温度,甚至带着十足的怨恨。
这样的眼神我似乎并不陌生,我瞬时就猜到了眼前这个是谁。
“方宁,每天都费尽心思的想要弄死我,这么久了还真是辛苦你了。”
她冷笑了几声,手掌拂过脸颊换回了自己的模样,“哼,你反应的倒是挺快,这么快就察觉到是我了。”
看都这张脸,我就怒火中烧,她销声匿迹了一段时间,如今又开始作妖,恐怕这段时间我碰到的事都多多少少和她有关系。
“说吧,鬼母的事是不是和你有关?”
她不置可否,“那是自然,如果所现在有什么事是我所求的话,那一定就是让你去死。只有你死了,尊上才能属于我,如果没有你,我们才是一对神仙眷侣,你只不过是我的替身罢了,凭什么可以越俎代庖!”
她越说越激动,虽说也是存在了千余年的生灵,可这般沉不住气,我到觉得还不如我修养良好。
对于一个对我丈夫久久都不死心的女人,在任何时候我都没有要给她留余地的打算,她时时都想弄死我?我每每想起来也恨不得她能立刻烟消云散,即刻消弭于六道永不超生!
我们纯属于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她鲜红的指甲像锋利的钩子一样朝我伸了过来,正对着我的脖子,我也挥刀反抗,我们双双躲避之际谁也没能讨到半分便宜。
看着她通红的眼睛,我忍不住出声讽刺,“你凭什么觉得你爱禹蛰兮?你爱他就是明知道我们已经许下阴司情誓,还要想方设法的杀我泄愤。我若是永坠饿鬼道,他也只能落得个身死道消的下场,这就是你的爱?得不到就要毁掉,这样病态的爱你也好意思宣之于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