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尝试着在心里呼唤禹蛰兮,我的处境实在是在危险了,他得赶紧来救我啊!
等等,我好像感觉不到禹蛰兮了,我们之间的心灵共鸣变得异常的薄弱,我几乎感觉不到他,这是怎么回事?
我第一反应是他有了什么危险,可是不应该啊,如果是他遇到了危险,那应该是我感觉到他很虚弱,而不是基本感觉不到他。
阴司情誓难不成还会失效吗?
惶恐和担心包裹着我的身体,而身后的沈悦也慢悠悠的走了过来,毫不客气的将我掀翻,让我正面躺在地上看着她。
“你知道吗,你就不应该聪明反被聪明误,你明知道我的目标是你,为什么还要舍身来救那个人?你觉得你很伟大是吗?但是我告诉你,我早就看到他们去救那个女人了,但这就是我的目的,我要的从来都只有你,别人生死和我无关。你以为你自己可以敌得过我是吗?你倒是自信的很呢,这种情况还不肯独善其身,真是个傻子。”
面对她对我的点评,我无心去和她争论什么,这样的争论赢了也没什么意思。况且我现在胸口疼的厉害,血液还在不断地流失,我的额头已经冒出了很多的冷汗,和禹蛰兮之间那点薄弱的联系好像越来越小,我说不慌那是自欺欺人的。
她蹲下来看着我胸口的那只断手,突然毫无征兆的拔了出来,我几乎可以看到我胸口的血喷溅出了一个弧线,痛的我忍不住叫出声来。
“沈悦!你特么想弄死我就干脆点,别顿刀子磨肉!疼死老娘了!”
拔刀一样的疼,真的钻心。
她淡漠的看着我,当然,还带着一些得意和幸灾乐祸,当着我的面,她把那只黑黢黢的手又放回了自己的手腕上,那断口处就好像有胶水一样,直接就粘住了。
她活动了一下手腕对我笑了笑,扒开我捂着胸口的手,沾了一些血在我眼前晃了晃,“出了这么多血啊,很痛的吧?”
我愤愤然的盯着她,要不是我现在毫无还手之力,一定把她的脸都割下来,有那么好笑吗?
“听说你和禹蛰兮之间有一个所谓的阴司情誓对不对?好像对你来说,你是最大的受益人,连点伤痛都不用承受,你还真是幸福啊?”
不知道她这么说是这么意思,但我嘴上也没有输,“怎样,你羡慕了?可惜了,这样的男人天下无双,这样的誓言一辈子也只能和一个人立下,你做梦都得不到的!”
她捂着嘴笑了起来,“是吗,原来一辈子只能立一次,那真是可惜了,你现在应该很伤心才对。”
虽然我没太明白她的话,但是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你什么意思?”
“怎么,这还用我告诉你吗?难道你没发现,你和他之间的联系中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