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中年妇女有些语塞。

“这位夫人，您定是认错了人，若没别的事就请回吧。”慕书音再一次下逐客令。

中年妇女看了看慕雪染，又想了想五十万，纠结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离开了。

…

中年妇女走后，慕书音轻声唤了一声：“染染。”

“嗯。”

“你永远都是妈咪的宝贝闺女。”慕书音眼底带着认真。

慕雪染上前抱住了她，使劲点了点头。

……

午饭后，慕书音将中年妇女的事告诉了夜晟远。

“染染已经二十岁了，早就是个大孩子，我觉得这件事有必要让她知道。”

“不行。”慕书音果断道。

夜晟远轻叹了口气，“我也不想告诉她，但我们总不能一直瞒着吧，她有权利知道。”

“可……”慕书音欲言又止。

夜晟远将她搂在怀里，安慰道：“我明白你的顾虑，但是你要记得染染永远都是我们的宝贝闺女。”

“嗯。”慕书音点点头，又道：“那这件事可不可以不告诉染染？”

…

门外，慕雪染想要敲门的动作一顿，半晌，轻叩了书房的门。

闻声，慕书音起身去开门，“染染？”

慕书音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你……”

她本想问“你什么时候上来的”，因为她担心慕雪染会听到她和夜晟远的谈话，但又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太过敏感了，慕书音故作轻松的笑了笑，柔声道：“先进来吧。”

“爸。”

夜晟远笑着点点头，拍了拍右手边的位置，“来，坐。”

慕雪染并没有坐过去，垂眸了片刻，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抬眸看了看慕书音和夜晟远道：“爸，妈，其实我早就知道了。”

“知道什么？”慕书音疑问道，下一秒才反应过来，不可置信道：“你…你是说……”

慕雪染抿抿唇，“五岁那年，在医院，我就知道了。”

“那你…是怎么想的？”慕书音有些小心翼翼的问道。

慕雪染笑了笑，轻声道：“妈咪，我永远都是你们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