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我们学校是希望小学，无论学杂费还是书本费，都是学校包了，学校还免费管一顿中饭。如果是困难学生，学校还给发文具和衣服。

比起她在家里呆着，还能省不少钱呢。”林木木继续说服她。

“不行，这事儿万万不行，我们家可丢不起这个脸。林老师要是容不下春妮，我就让小玲带着春妮回老家去！”陈嫂子铁了心不肯。

林木木却突然不咸不淡地来了一句：“都说天下父母心，为什么会有母亲那么狠心，宁可说自己好好的女儿是傻子，也不让她接触外面的社会？

宁可让女儿被关一辈子见不得光，也不肯让她去读书？”

“你胡说什么，又不是我的孩子，她叫我一声妈，我又不是她亲妈。”陈嫂子急了。

“陈嫂子误会了，我是说，我回头去你家跟小玲聊聊，我很想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不行！绝对不行！小玲怕生，受不了刺激。”陈嫂子是真怕林木木了，像是躲瘟疫一样躲回家里去了。

远远地还能听到她训斥小玲不看好孩子的声音，还有孩子的哭声，响成一片，这个家里，还真是热闹啊。

林木木吐了吐舌头，跟苏馨岚做了个鬼脸，苏馨岚这才小声问林木木：

“你怎么看出来的？还是谁跟你说过？”

“你也看出来了？”

“嗯。”苏馨岚点点头：“没想到这世上竟然有这么狠心的母亲。”

“她应该是想要个儿子，上次去镇上，我就闻到她身上一股子中药味，我对中药敏感，那些药应该是促孕的。车上她又在那说想生儿子、女儿没用之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