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不认父亲会被人说成白眼狼，她若认了这个叫花子一样的男人，以后一辈子都毁了。

只见苏晓妍嘿嘿笑着，突然对顾小怜开口：

“妈，你终于回来了？妈，我好想你啊，他们都想害你，你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晓妍，你清醒一点，我是顾小怜啊，你是不是疯了？”顾小怜也有点怕了。

“妈，我好想你啊。”苏晓妍只管抱着顾小怜哭。

这一场闹剧，被记者们拍到，舆论全都指向苏晓妍疯了。

而另一边，卓琴家里的一个四十多岁的厨娘，突然到警察局自首，说是她给卓琴的茶里下了药，并且指认出卓川动手杀人，也供出幕后黑手是卓亚军。

本来卓亚军、卓明乐父子关系早已经打通，但是有袁熙亲自打过一个电话打招呼，要求公事公办、不许有猫腻。

警察局的人何等聪明，哪儿还敢真的包庇卓亚军，只能继续查案，捉拿卓川。

可惜卓川莫名其妙地掉进海边淹死了，厨娘一个人的口供又没有什么实质性物证，也不能证明是卓亚军所为。

房间里有搏斗的痕迹，根据一些案件迹象，最后也只能指向已经死了的卓川，同样算不到卓亚军身上。

偏偏最有力的证人苏晓妍，却装疯卖傻，不肯露一丝口风。

没有证据的事，警察也不可能去抓卓亚军。

只不过卓亚斌和顾小怜借着这些事，又大做文章，利用各种新闻舆论给卓亚军压力。

总之卓亚军这个人的名声，在魔都基本上完了。

乔立如也不是省油的灯，借着这件事，以公司需要正面形象为由，卸了卓亚军副总经理的职务，卓明西的职位也被降到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