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出生爹娘起的不行啊”凤灵反问。

夜含荀瞬间又被怼，他敢说什么不行，他还没活够呢。

夜展离的心中闪过一抹疑惑，若真如凤灵所说，从小爹娘起的，从小跟在父母身边，那她身上又为何挂着他和汐歌的定亲玉佩。

他脑海中忽然跳出当初汐歌落水，从小痴傻的郡主被救起来后比正常人还要聪明。

而凤灵的琴声又与汐歌的琴声一模一样，何止如此，眼前的女孩一举一动都和从前一样，若说有假谁又能模仿到如此。

或许从最开始凤灵就是汐歌，而汐歌就是凤灵。

汐歌意识无意间进入到凤灵的脑海，从始至终汐歌就被人害死了，被汐家打捞上来的就是凤灵。

凤灵长着和汐歌一样的面容，又有汐歌的记忆，任谁都不会怀疑汐歌的身份。

或许掉落灜水那次，属于汐歌那部分记忆离开了凤灵。

所以凤灵才会什么都不记得了。

夜展离忽然觉得这个想法很荒谬，甚至根本就不可能。

可确确实实就是发生了。

别无她解。

汐歌以死，那就让他们在重新开始吧。

凤灵托着脑袋看向酒楼的牌匾“慈悲，世上本就无慈悲，为何要叫慈悲酒楼。”

夜展离语塞，这是他过年回来时专门为汐歌建的，取名为“慈悲”是因为想让逝去的汐歌能够被眷顾。

“世上本无慈悲，可慈悲便住在人心”夜展离回答。

凤灵倒是没说什么点点头。

店小二将夜展离点的菜端了上来，夜展离先盛了一碗鲫鱼汤送到汐歌面前“灵儿，尝尝这个看看是不是你喜欢吃的口味。”

凤灵看向面前的碗，又看了看夜展离。

人界的人怎么都喜欢自来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