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脑一片空白,抓起了还没有喝完的酒走出了屋门,她没有去问序言为什么要带她回到那里,回到那个说只有他们才知道的那个地方,两人在屋里交谈了很久,她远远的看着,随后两人走出屋门,序言很温柔,她一直都知道,但那时她才发现原来他对所有的人都可以那么温柔。
她第一次知道心刺痛的那种感觉,那种无法把握的感觉,那种失控的感觉。
桑云寄走了,送给了她一个礼物,是一个手镯,玉白色,很好看,她看了一眼她身旁那个婢女的手腕,空空的,只是有带手镯的痕迹,原来是她婢女的。
序言说过,他还要靠猞猁族的势力,所以她保持了沉默,序言坐在那里,嘴动了动,但是他什么也没说,她也什么都没问,后来她就去的少了,她甚至觉得她或许可以忘记一些事情,可怎么也没有忘记,他和桑云寄来往一百年,她也就默默的看了一百年。
很多次桑云寄来找序言,都可以碰到她和序言在一起,渐渐的桑云寄的面目就暴露出来,时不时的来羞辱她一下,时不时的派几个刺客来杀她,时不时的故意让她撞见一些她和序言亲密的画面。
后来她终于忍不住了,跑过去问序言,她怕一旦走到他面前她就没有勇气了,特意喝了一些酒。
一把扯住序言的袖子,厉声问道:“在你眼里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她第一次对序言那么大声说话,她第一次发现原来她也是可以这么和他说话的。
序言低下眉眼,沉默了一会儿,说道:“阿辞,我做了族君我们就可以永远开开心心的在一起了,你再忍一忍好不好?等我做了族君以后我们就在一起。”
她相信了,可第二天他就带着桑云寄来到了她面前,桑云寄一身红衣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面露不屑,其实她也有些看不起桑云寄。
功夫平平,她捏死她不过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只不过她背后有个猞猁族罢了,她又在高傲什么?序言又不喜欢她,不过是利用她罢了。
但她不敢露出那样高傲的神情,因为序言每时每刻都是站在她身边的。
然后是桑云寄开口了,眼里含笑看着她,话却是对序言说的:“还记得答应过我什么吗?想得到我猞猁族的帮助就把这个女人给我杀了,让我看一下你的诚意。”
她有一瞬间的惊愕,看向序言,没有说话,但满眼都是不可置信。
他也没告诉她,让他成为狐族族君她的死亡也是代价之一啊,如果早告诉她的话,她就远走高飞,她就不等他了。
序言目光躲闪,不敢看她的眼睛,但听了桑云寄的话后剑毫不犹豫的刺向了她。
以她的功夫完全是可以躲掉的,那时的她和序言完全是有一战之力的。
可是她没有躲,她在赌,在感觉到疼痛的那一秒她才发现,她赌错了,他真的要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