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马连城马将军,你若是这一刀劈下来之后,这个局面恐怕就要乱了,到时候这些黎民百姓就是这些别有用心之人的挡箭牌,他们就会趁乱劫走这位长得满头白发、体格健硕,年纪在六十左右的何伯何逸云。”一直站在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大姐夫身边不声不响、双目横扫全场的欧阳花雨,这个时候走到了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身边,对着马连城马将军说道:“其实若不是刚刚‘忠勇侯’侯爷喝止于你,恐怕你现在已经变成一个死人,而且是一个直挺挺的死人。”
“哦,欧阳大侠,此话怎讲?难道这位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还是一个‘杀人如麻’、‘嗜杀如命’的杀手不成?”那位长得年轻气盛、英俊潇洒的马连城马将军尴尬的将自己握在右手里的那柄佩刀插进了刀鞘之中,一脸懵懂的对着一身黑衣的欧阳花雨说道:“马某实在看不出这位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他有多大的能耐!”
“马连城马将军,你可知道这个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叫阴朝镜的是什么人?”那个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欧阳花雨这个时候忽然一个闪身,双手护住胸口,双脚连环踢向这个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的脸颊和胸膛,那是招招迅疾,式式连环,双脚带着沉重的呼啸之声,踢向他的胸口和下巴,只听见这位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欧阳花雨大声喝道:“马连城马将军,你还不退后,难道在这里等着这位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阴先生,给你喂他那细如毛发般的漫天花雨的毒针吗?”
“朋友,瞧你也是行走江湖之人,你为什么要多管闲事呢?你就让那个威风凛凛的大将军将我一刀劈死算了。”那个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这个时候一边躲避着欧阳花雨攻击自己的拳脚,一边忽然冷冷的笑着说道:“马连城马将军,你真的以为阴朝镜怕了你啦?若不是阴朝镜对这个‘忠勇侯’侯爷有所顾忌,恐怕十个这样的你,也早就死在阴朝镜的漫天花雨的银针之下了。”这个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忽然晃动身形,对着那个长得年轻气盛、英俊潇洒的马连城马将军一扬手,就在这个阳光的闪耀下,原本在他手里是一团黑漆漆的东西,突然漫天飞舞,带着“丝、丝、丝”的风声,直奔这位长得年轻气盛、英俊潇洒的马连城马将军而去!只听见这位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厉声喝道:“就凭你也想在我堂堂的阴朝镜阴先生面前摆谱,你还不够格,去死吧。”
“哈哈哈,老夫就知道有仇必报,令人闻风丧胆、坐卧不安的阴朝镜阴先生,不可能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任何一个得罪过他的人,任何人只要得罪了你阴朝镜阴先生,那可要处处提防,时时小心,不知道那一天就被你阴朝镜阴先生的漫天花雨般的毒针给算计了。”耀眼的阳光下,在场的众人忽然就看见一片黑云遮住了人们的视线,众人定睛一看,原来是那个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欧阳花雨,不知道什么时候舞动着他早就脱下的那件黑色披风,运足内力,灌注在这件黑色披风上,霎那间,帮助了那个呆坐在马鞍上的那位长得年轻气盛、英俊潇洒的马连城马将军,悉数挡住了这个有仇必报的阴朝镜阴先生射向他的那些亮闪闪的漫天花雨般的毒针!在场的众人只听见“噗噗”之声不绝于耳,在阳光的照耀下,那位阴朝镜阴先生射向马连城马将军的毒针,全部被这位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欧阳花雨,用手里的那件黑色披风给接住了,那些细如毛发的银针,粘在欧阳花雨的那件黑色披风上,爆发出银光,闪闪发光!在场的众人一时都没有回过神来,但是那个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欧阳花雨忽然一抖手里的那件黑色的披风,他那件黑色披风上面的无数根细如毛发的银针,脱离了那件黑色的披风,掉转头,直奔那位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而去,只听见欧阳花雨断然暴喝一声说道:“阴朝镜阴先生,来而不往非礼也,你的东西,统统还给你,你可要接好了。”
“好功夫,想不到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晓月堂’里也有如此绝顶高手,这一招来而不往非礼也,果然不错,令人刮目相看啊!”一直站在旁边抽着旱烟的那位“恒山双英”中的曹得之,这个时候狠狠的抽了一口旱烟,然后抬起左脚,把手里的旱烟的烟锅,用力的在左脚的脚底下敲了几下,那个旱烟烟锅里面的那些烟渣,全部从旱烟的烟锅中脱落下来,那些旱烟的烟渣还有好些烟渣并没有完全熄灭,随着一阵风飘过,那些还冒着火星的烟渣随风飘散,虽说是在阳光下,但是,那些冒着火星的烟渣,随着一阵疾风直奔着那位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而去,在场的众人只看见那个“恒山双英”中的曹得之忽然一扬右手里的那杆旱烟杆子,那些原本随风飘散的旱烟的烟渣,好像被什么吸力控制着一样,变成一根带着火星,笔直而去的棍子一般,戳向那位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的面门;只听见“恒山双英”中的曹得之哈哈大笑着说道:“阴朝镜老儿,没有想到这么多年未见,你的武功渐长啊,若不是你今天在这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松竹镇’上出手之后,露出了门派和身份,使出你那独门的暗器‘追魂夺魄银毛针’,老夫还认不出你来了。”
“你这个老家伙,这些‘追魂夺魄银毛针’本来是要喂给你的,老朽万万没有想到这位长得年轻气盛、英俊潇洒的马连城马将军等不及要来尝试一下老朽的手段,可惜老朽的这些来之不易的‘追魂夺魄银毛针’啊,都被这个欧阳花雨给糟蹋掉了,可惜啊,可惜。”那位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就在这个说话间,已经一个后空翻,站在旁边的那座年久失修、破烂不堪的城隍庙的围墙上了,只听见这位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哈哈大笑着说道:“老家伙,不和你玩了,今天老朽有事情去了,再会,我们最好再也不见!”
“我们马上就会见面的!你以为你能走得了吗?”这个时候“恒山双英”中的曹得之忽然朝着双脚站在那座年久失修、破烂不堪的城隍庙围墙上,作势要飞跃的那位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冷冷的说道:“有这个人在,我们在场的各位,谁都别想在他不允许的情况下离开这里,不信你就试试看吧,老儿!”
那么,这位“恒山双英”中的曹得之嘴里说的这个他是谁呢?这位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到底有没有如愿以偿的从这座年久失修、破烂不堪的城隍庙的围墙上走掉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