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宇泽鼻息重重的呼出一丝气息，面上没什么波澜，淡淡解释了一句，“等订婚之后再查，我会给你一个交代。这么多宾客看着，你觉得今天丢脸还不够？”

“不用回头再查了！”清朗的声音插足进来，莫楠笑容讽刺的看着两人。“黑白对于你们这种人来说有区分吗？真相对你们来说重要吗？如果注定今天我离开之后不会再有好日子过，那不如在这里完全解决了，我再回去。”

紧跟着，她目光缓缓移向宁宇泽的脸上，眼睛漆黑，嗓音清冷却极为清晰，“让这一切都结束吧，我不希望有人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话犹未尽，谁都没有注意，她的小手忽然摸到旁边桌上的一瓶香槟……

“砰！”

“楠楠！”

……

医院里，乔以沫守在病床前，望着床上昏迷的女人，头上包裹着纱布，脸色极其苍白死气，心疼又无奈。

她连真相都不在乎，就只是为了还宁宇泽最后一个面子做个了结。

五年的纠结，这次是真的彻底放下了吗？

门外传来忽然敲门声。

乔以沫微怔，起身开门，看见来人，面色沉了沉，“宁学长来这里做什么？”

男人面色沉重，紧抿着薄唇，几秒后，低低开口，“她……怎么样了？”

乔以沫轻笑，“这个学长需要去问医生。”

“还有，宁学长来这里，不怕齐小姐生气吗？即便你不怕，可是我怕，楠楠真的好不容易平静了五年，我不想她再次因为你又变成你当初消失时的样子。你既然消失了五年，为何消失的彻底一点？”

宁宇泽眸光一黯，嗓音哑了哑，“对不起……”

乔以沫面上的笑意更深了，也更凉了，“这三个字我会替你转告给楠楠，如果没事了，我请你以后都不要再出现。”

两年付出，五年等待，不过换来这三个字，莫楠才是最傻的那个吧。

“乔师妹……”宁宇泽紧皱着眉头，有些欲言又止。

乔以沫看着他沉了沉气，默了半晌，脸色变得有些凝重的道：“我不想知道你和齐家到底怎么回事，也不想知道你当年离开是否存在误会，但是你要明白，莫楠只是个普通的女孩，她不能牵扯到你们豪门的争权夺利中，你应该回去问问齐小姐，莫楠今天为什么会出现在那儿。”

从他今天对齐晴的表现来看，其中的利益是大于感情的，但不管他到底是不是爱她，都不该再来找莫楠。

宁宇泽看着她，半晌说不出话来。

“你走吧。”

乔以沫叹了一口气，随手就把门关上。

她又在医院守了一会，怀中的手机忽的震动起来。

“喂，萧姐！”

“乔以沫你是想气死我吗？”萧筱的怒吼声隔着手机都传到了整个房间。

乔以沫吓得一惊，忙捂住音响，低低道：“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你前段时间的破事才刚过去，好不容易接到戏本，你今天又给老娘折腾，是不是真的不想干了？”萧筱似乎真的气极，比前两次气的都要认真。

乔以沫却是更茫然了，走到窗口，“萧姐，我又折腾什么了？我什么都没做呀？”

“宁二少是你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