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脸警察和颜悦色地说：“林肯说：在四十岁以前，相貌是父母给的，到四十岁以后，人就要对自己的容貌负责。你对自己的容貌负责了吗？”

“我，我怎么了？”圆脸警察摸了摸自己的脸，他的眼珠子瞪得溜圆。

方脸警察笑容依旧，和风细雨地说：“你瞧瞧，你这一脸凶相，两个眼睛大得仿佛能吃下九头牛和两只大老虎，犯罪嫌疑人都被你吓死了。一点也不像慈眉善目的人民警察。”他说着还特意摸了摸自己的脸，显然在说他自己是慈眉善目的人民警察。

圆脸警察扇动着圆圆鼻子，强颜欢笑地把嘴角一咧，露出冷冷地笑容，压低声音，猛烈还击道：“谁一脸凶相？你撒泡尿照照你自己，看看你自己长啥样？笑里藏刀，有木有？绵里藏针，有木有？面目狰狞，有木有？满脸杀气，有木有？虎背熊腰，有木有？你整个人就像穿着警服的黑帮老大，犯罪嫌疑人明明就是被你吓死了，不明白吗？”

方脸警察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圆脸警察，提高了声音，笑容依旧地说道：“我正好尿憋了，要不我撒泡尿，给你先照照看？”

圆脸警察也提高了声音，脸上依然挂着尖酸刻薄的笑容：“你撒的尿比你的心还黑，还能照出个人影？我呵呵！”

方脸警察的脸都抽筋了，但是依然保持着笑容：“至少我还能撒的出尿，像你这种头上流脓、脚底生疮的人，恐怕连黑尿都尿不出来，你尿的是烂脓、是黑血、是毒液吧？”

这里发生了血案，夫人命悬一线，胖警察生死未卜，方脸警察和圆脸警察却在这人命关天的紧急时刻，津津有味地围绕着“一泡尿”的嬉笑怒骂。为了平息他们这阴阳怪气的舌战，我连忙跑到一棵梧桐树后面，拔了一根兔毛，变成一个尿盆，尿了半盆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