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沉香继续不可思议，“你可知，香满楼幕后老板是谁么？”

苏夜寒反问：“是谁？”

沉香更加不可思议，“小姐，你都不知道幕后老板是谁，你就去谈生意，你也太……”

苏夜寒斜眼瞥她，“太什么？”

“太鲁莽”三个字，沉香可不敢说，她连忙换上笑脸，道：“太厉害了。”

苏夜寒收回眼神，回归正题，“你想想，有这样的人可以用么？工钱不是问题。”

沉香皱眉咬唇想了想，道：“人倒是有。只是……”

她有些担忧地问道：“小姐，您真的要同香满楼做生意么？”

苏夜寒道：“字据都签了，岂能反悔？”

“这样啊！”沉香沉吟道：“奴婢倒是有个舅舅家住在西市，离府上也不是太远。他们一家老小有七口人，舅婆七十多岁，眼睛不太好，但手脚还算灵活。”

“舅舅在外面跑马车，舅妈平时帮街坊邻里做点缝缝补补的小活，赚点碎银子，两个人养一个老人和四个孩子。”

苏夜寒惊奇，“他们生那么多孩子？”

沉香奇异道：“这不正常么？穷苦人家就指望着多生几个孩子，长大了以后好帮助家里呀！”

时代不同，观念不同，苏夜寒默然。

“那他们人怎么样？老实么？会不会乱说话？”

沉香摇头，“舅舅那个人很本分的，有一次捡到客人的荷包，就一直在原地等客人找回来。舅妈那个人也很朴实，别人叫她做的事，她都能做得妥妥帖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