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和兄弟对柯美君也无一丝好感了,沈娇是沈家骨血,柯美君残害沈家骨血,他们岂能容忍?
“娇娇,你爷爷他怎么说?”沈家和问道。
“爷爷他说这种毒妇不配冠沈姓,他已将她在族谱上除名,柯美君不再是沈家承认的媳妇,至于沈哲之要如何做,就由他自己决定吧!”沈娇说道。
沈家平气道:“离婚,这种女人必须得休了,哲之回来我就同他说,我家是决容不下这种毒妇的!”
柯美君痛哭道:“爸,大伯,我知道错了,当时我就是鬼迷心窍了,我这十八年都没睡过一天好觉,我也很心痛的,娇娇,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以后一定好好疼你,你相信我!”
沈娇冷笑:“柯美君你说这些话唬三岁小孩吗?沈芝沈涵他们怎么不知道我的存在?还有你家里为何没有我的一张相片?这就是你的心痛?我看你是巴不得我早些死吧!”
“没有,我不说是因为心里难受,我怕受刺激!”柯美君为自己辩解。
沈娇连听都不想听,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你别让我再恶心了,总之你就慢慢等着吧,好好享受接下来的好日子!”
沈家平劝道:“娇娇,柯美君这个毒妇你不认无妨,可哲之他总没对不住你吧?你怎么也不认呢?”
“他怎么没对不住我?娶了柯美君这样的毒妇进门就是一宗罪,纵容柯美君害我是二宗罪,把我抛下独自逃命是三宗罪,有这三宗罪,我凭什么要认他?没让他同柯美君一样,已经是我仁慈了!”
沈娇一桩一桩地数着沈哲之的罪状,说得沈家平哑口无言,根本就没法反驳沈娇,而且他老人家听了后,也觉得沈哲之的确是罪不可赦了!
“唉,家门不幸啊!”
沈家和长叹了口气,旁边的詹姆士却搞不明白,不解道:“外公,您为什么总说家门不幸呢?把这种隐藏多年的坏人揪出来,难道不应该庆贺吗?”
詹姆士的国语有些生硬,听起来有些滑稽,沈娇对洋人不是太看得上,应该说她骨子里就没有把洋人当回事!
前世她当沈家大小姐时,和公主是闺中好友,那些来朝贡的洋人个个都要讨好于她,看见她就点头哈腰的,谄媚之极。
可现在有的华夏人却跟软骨头一样,啥东西都是外国的好,甚至好好的华夏名字不要叫,偏偏要取个洋人名字,说话也要在中间夹几句洋文,只怕他们是恨不得自己没能托生在洋人肚子里吧!
太丢人现眼了!
大姑姑也真是想不通,m国又不是没有华夏人了,干啥要找个洋鬼子嘛?
还有自家爷爷也是,偏偏要和洋女人搞真爱,结果生出了她这么个杂血品种,唉,前世逃不脱杂血品种的命运,到了这一世还是没能逃过啊!
不过詹姆士这个洋鬼子表哥说的话还是蛮顺耳的,比沈家和兄弟俩脑子要灵光得多,不愧是搀杂了华夏品种的,比纯种洋人就是要灵光!
“表哥说得没错,的确是值得庆贺的好事,大伯公,小叔公,小叔婆,明日是周末,大家都去我那儿吃中饭,当是给大伯公和表哥接风洗尘了,我派车来接你们。”
沈娇说完就告辞离去了,为了柯美君这个贱人,她连午觉都没睡,可困死她了。
沈周氏看着地上瘫软的柯美君,恨声道:“大哥,老头子,咱们家可容不了这种女人,一定要让哲之休妻,马上就休!”
沈芝到现在都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要离婚了呢?
第二天一早,沈娇亲自拟了菜单,全是常见的家乡菜,让厨娘去准备材料,这顿接风宴她准备亲自烧几个拿手好菜,昨天好像吓到了两位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