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虽不是刘文良,但要调查起来,他们却必须将这人当成是刘文良,然后去调查刘文良的身份背景和人际关系。
宗申当然也知道这一点,立刻应了声“是”。
正打算退下去,又听廖县令道:“还有,派几个人去调查一下死者的身份。这些日子清河冰封,人应该是县里的。”
“是,大人。”宗申又再次应了一声,心里对大人的猜测却持了些不同的意见,据他所知,江湖上一些武功高强的人,可是能踏雪无痕的,更别说只是一条普通的冰河。
不过,这话,他却并没有说出来。
若这事儿牵扯到武功高手,那就代表着,这件事情只怕牵扯甚广,到时候,恐怕就不是一个小小的县令能碰触的了。
宗申退下之后,廖县令却猛地跌坐在了椅子上,目光有些发怔。
“大人,您这是……”见他脸色也有些不大对劲,仵作有些担心。
他是廖县令亲手提拔起来的人,心里也有一腔的抱负,与廖县令相处多年,关系自然也是极好的。
“老谭……”廖县令的声音有些沙哑,微微抬头看看自己的老伙计,眸底闪烁着畏惧,“这事儿,你别参与了。”
“为什么?”老谭不解,虽然县里一直以来没出过命案,可他的手艺却也没丢啊!
看见老伙计眼底的疑惑,廖县令收回目光,苦笑一声,有些颓然:“这事儿只怕牵扯甚广,一不小心,可能就要人头不保了。”
听着这话,老谭越发疑惑了:“这死者身份还没完全确定呢,你这么说,是不是为时太早了?”
廖县令却无奈地摇了摇头:“你不知道朝局。如今整个大楚的店铺,但凡以花做标记的,皆是……罢了罢了,不说了,这些事情,你还是不知道的好。你快回去吧,这起案子,我会找人接手的,你就别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