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文都自称小道了,这身份,已是有所下降了,毕竟,钟文自觉要低人家一等一般,心中也是堵的难受。
可这李山,唉,就是不直接一些。
“小道长,其实,我是想问一问,你年纪如此年轻,这身手为何如此之高,是因为你师傅所教,还是另有其他际会或师长?”
李山不再拐弯了,直接开口问起钟文身手之事来。
“李统领你高赞了,我这身手,可比不得你啊。”
钟文不明所以,这怎么又突然问起自己身手之事来?难道李山这是在探自己的底,好给自己定个性,等哪天想收拾自己之时,就可以随意收拾吗?
“小道长,你可谦虚了,我就这么直说吧,你的身手是我见过的年轻一辈中,最好的一个,可以说,与我师傅一辈都相差无几了,就我这身手,我自认为胜不了你,所以,小道长,你也不要怀疑我来此寻你是有什么恶意,此次过来,就是想与你闲聊一番,并无其他意思。”
李山打进门开始,就知道,钟文是对他有所戒备的,要不然,二人说了这么久的话,总是像是在行军打仗一样,相互试探呢。
“原来如此,那李统领你想知道些什么,尽管直言吧,不要再客套了。”
钟文心中的警惕依然没有放下,只不过,听闻了李山之言,只是想知道李山到底想要干什么,或者想要问些什么,想知道些什么。
话后,钟文开始拿了个碗,摆在李山面前,倒了一碗茶水。
这其实也是钟文以示好意的一个形式,就是告诉你李山,我钟文可以待你如客,那么,你李山就不要把我当什么恶人了。
其实,这也只能怪钟文太过紧张了,总觉得李山这个禁卫统领的身份,压着自己,使得自己总记得那刺客之事。
“小道长,我听圣上所言,你师傅李道陵之事,虽未见过,但只是听闻。而你入随你师傅学艺也才几年的时间,这身手就如此之高,这是我所不解之处,就如我,小时候随师傅学艺十几年,才有着些许的成就,再到后来,跟随圣上到处征战,这身手也就慢慢的好了一些,才到达如今的这个样子。”
说到此处之时,李山又顿了顿,像是在选择什么一样。
“所以,我想请教一下小道长,你所学的剑法剑术,是师承还是另有他人所传?”
最终,李山还是把他的心中疑问问了出来。
“原来李统领是想知道我的身手以及剑法之事?这事我真不好与你讲些什么,毕竟,李统领你的身手如此之高,想必也知道,这天赋与悟性,这两样才能成就武艺高低的。”
钟文听完李山所言之后,心中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李山今天过来是想问武艺之事。
“天赋悟性,我到是知晓,但这天赋与悟性本就缥缈难觅,无迹可寻,难道小道长你的天赋与悟性极高?才有着如此的成就?”
李山听完钟文的话后,心中到也知道,可是,这天赋悟性高之人,哪有那么容易所见得到的。
“我这天赋悟性,我自觉还是可以的,比如顿悟什么的,到也有过一两次。”
此时,钟文到也把这心中之警惕放了下来,开始与着李山畅聊了起来,就连这顿悟之事,都说漏了出来,但却是没有说全罢了。
“你有一两次的顿悟?难怪,难怪,这顿悟何其之难,我年轻那会儿,到是也有过一次,只是可惜,这么些年以来,再无那感受了。”
李山听闻钟文所言的顿悟,这才明白钟文的身手为何会如此之高了,天赋悟性,确实能成就一个人的武艺,毕竟,顿悟之后,所带来的成就比自己勤学苦练十年甚至几十年都要高不知道多少去了。
“李统领也有一次顿悟,请问这感觉……”
二人就这么开始欢愉的畅聊了起来,而金水与徐福二人,却是不敢到大堂去偷听什么的。
二人此时正在后院说着一些闲话呢。
“金水,那李统领跟道长是不是很熟啊?你说我能不能让道长跟那李统领说一声,让我去长安城城门处,竖一方我惠来客舍的名号啊?这样一来,我这客舍,可就会有人来住了。”
徐福还在想着他客舍生意之事,想通过那李山统领行个方便。
“徐扣门,你最好别想这事了,你如果能把这后厨收拾一下,我保证,你这客舍的生意要好上不少。”
金水学着钟文,喊着徐福徐扣门,并且,依然学着钟文,说他那后厨之事来。
“你啊你,怎么跟着道长学什么不好,非得学他那说话的样子,听着我都有些刺耳。”
“你还别不听,道长做的饭食如何?是不是很美味?你要是真心想把你这客舍的生意做大做强,就得多听听道长的意见,比如求一求道长,让他把那厨艺教给你,我保证,你这客舍的生意,肯定火爆。”
“诶,你这到是提醒我了,我要是把这客舍,改成饭馆如何啊?我厨艺学不了,可以请道长掌勺啊,到时候,我再给道长开俸禄,那客源肯定好的不行。”
“哎,难怪道长说,你除了扣门之外,还神精病,我懒得跟你说了。”
金水本意是提点一番徐福,可这最终,成了打败他的话。
徐福还真是个扣门货,可这扣门对于他一个商贾之人来说,到也没什么,可金水都已经说到这份上了,你还不开动脑袋好好想想,还尽想着这天下的美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