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文接过书之后,急的直接翻了开来,逐字逐句的开始阅读了起来。
至于金水,还有不远处的陈春生他们,瞧见钟文如此的模样,到也不去打扰了,该干嘛干嘛去。
打钟文拿着这蓝本经开始之后,随后的时间里,基本都在仔仔细细的阅读,一字都不敢落下。
至于有无错误,钟文到也仔细审阅过,并未发现什么错误之处。
“金水,你来,拿着我这几张图样,去找个能功巧匠,帮我打制一套针具出来,切记,不可乱改,一定要依着我所画的图样去打制,这是定金,多少钱你看着办,到时候回来跟我说。”
某日,钟文拿着自己所画的九张图纸,交给金水交待着。
“好的,道长。”
金水拿着钟文递给他的三个金饼子,兴奋的找不着边了,使得不远处的徐福眼谗的很,他心中也在思量着,怎么从钟文这里弄到个什么活计,至少,也可以得到一些赏钱什么的。
就如此时的金水,拿着三个金饼子去打制什么针具,出手就是三个金饼子,而且,还先不论价钱的,这可是大活计啊。
虽说,他徐福不知道钟文要金水去打制什么针具,但看着这三个金饼子,眼中尽是冒着绿光了。
“九首,你要打制针具?我那里到是有几套,要是你急用的话,我可以给你带过来一套。”
坐在大堂中的陈春生,听闻钟文要去打制什么针具,心中到也了解,估计钟文想开始学习针灸之术了。针灸之术,无针可是无法动手的,正好,他那里有几套针具。
“多谢陈伯,我要的针具,不是普通的针具,是特殊的针具,此时,我不便于你多说,等过些时日,我再与你细说此事。”
钟文不便此时与陈春生说那蓝本经之事,毕竟,他的身体还没有好,也不方便去春生草堂坐堂试验这针术,此时要是与陈春生说那蓝本经之事,说不定陈春生肯定会拿自己实验。
钟文可不想陈春生把自己当作实验对像,所以,只得打住这个话题。
至于金水他们,估计也会成为陈春生实验的对像,就如这些时日,陈春生所制的一些药粉,药丸,或中成药什么的,总是会捉住金水他们,在手臂之上划上一刀,然后洒上药粉,作为实验之用,更或者让他们尝上一尝他制的药丸什么的。
而这些时日以来,住在惠来客舍之中的每一个人,手臂之上,或多或少,都有一些伤痕,更有甚者,半天没离开过茅厕的都有。
反观金水他们,每一个人见到陈春生,就如见到地狱恶魔一般,害怕的紧,就连钟文,都对陈春生发怵的很。
只要陈春生拿着一些药粉出来之后,所有人立马就逃之夭夭,逃不掉的,恨不得地上有条地缝似的。
好在钟文身上有伤,要不然的话,这实验的对像当中,可就得多上一人了。
不过,这也要怪钟文他自己。
谁让他多嘴,非得跟陈春生说关于白药这种东西,而且,还说了一些关于中成药的事情,要不然,也不会使得陈春生这些时日以来,每天都在忙活着如何制药之事。
时间,每天都在忙碌当中过去,一晃,打从钟文受到现在,已是一个月过去了。
而这些忙碌之人,当然要属陈春生,以及钟文二人了。
至于金水他们这些人,到是闲得很,每日里,都在捉摸着吃食的问题。
陈春生每日里,还在忙着制药之事。
而钟文,却是在忙着他那手中的那本蓝本经。
虽说,钟文让金水去寻能工巧匠帮忙打制针具了。
可是,好些天以来,都没有寻到一个能做这活计的人,这使得钟文心中甚是无奈。
针具说来并不复杂,但这工艺,却是有些困难。
而且,这个时代的能工巧匠,可没有钟文前世的那么多,而且,真要是个能工巧匠什么的,在民间基本是不太可能存在的,基本都是在朝廷的的将作监的。
而金水虽说是一名暗探,归属于李山,但职能也没直接可以往着将作监去,要求谁去打制这针具什么的。
而前几日里,金水也与着钟文说过此事,而钟文也就此作罢,只待他身上的伤好了之后,想着去找李世民帮个忙什么的。
至于李世民愿不愿意帮这个忙,他可不好说,但想来问题应该不会太大的,毕竟,钟文自认为自己还是李世民的叔叔级的长辈的,怎么滴,这点面子也得要给吧。
“九首,你看我这药方如何?”
某日,陈春生拿着他写的一份药方,来到钟文跟前。
“陈伯,你这药方有没有问题,你得多实验,要不然,可不好确定这药方中的药材比例什么的,况且,你这药方中的药草虽说是一些常见之药,用来医治风寒风邪什么的,最好还是温和一些,毕竟,是吃进肚中的,而且,还要考虑老人和小儿。”
钟文看了看陈春生递给他的方子,说着自己的一些见解。
“嗯,九首,你说的这些问题,是我没有考虑好,我再去好好斟酌一番。”
陈春生听后,摸着他下巴上的胡须,点了点头道。
“陈伯,你这药方,虽说是医治一些风寒之病,但如果制作为成药的话,最好还是要适应所有人,而不是一人一方,至少,要保证不会吃了药之后加重病情,更不允许死人这种情况。”
钟文继续说着自他的见解。
这可是成药,而不是一人一方,这要是不温和一些,真要是把人吃死了,这可是会出大事的。
“好的,九首,我明白了。”
随后,陈春生拿着药方,又开始坐回到桌子边去思量去了。
而钟文,继续一手拿着蓝本经,一边翻看着,脑海里面,又开始演示推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