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过近一个月后,于内侍他们一行人,这才返回到长安城。
至于信件,他却是没有到惠来客舍,直接交由钟文,而是由着李山转交的。
打于内侍从龙泉村离开之后,就惦记着这事。
只不过,他属于内侍,不便随意离开宫城,要不然,必然会亲手交给钟文的,至少,交好一个新县侯,这可谓是一个好事的。
当钟文拿到这两封信件之后,钟文看过之后,心中却是多了不少的担忧。
话说这段时间,钟文身上的伤,早已是全愈了,而且,比之前更是精力旺盛,就连体内的内气,都相对充盈了一些。
有伤在身,又不便于行动,不是卧床,就是休息。
所以,他有着更多的时间来学习那篮本经中的医术,当然,有着更多的时间来习练内气了。
况且,这篮本经中,可是有着好几卷是关于穴位经络的,这更是给了钟文最大的惊喜了。
虽有喜,但这喜却是没有持续多久。
打他接收到家中捎来的信件之后,他就开始慌了。
“陈叔还没有回到龙泉观?这都出来半年了,为何还没有回去?难道陈叔发生了什么意外不成?”
看完信件之后的钟文,心中莫名的担心了起来。
打年前之时,李道陵给他传来的信件当中提过陈丰之事,自己也以为陈丰早已是返回龙泉观了。
而如今,再一次的接收到自己师傅的信件之后,钟文就心中担心了起来,至少,陈丰的下落不明,这使得他不得不担心。
况且,信中自己师傅所言,陈丰已是入了自己师门,已是自己师弟了。
哪所不是自己的师弟,陈丰也算是钟文的叔叔辈的了,这人都丢没了,钟文自然会担心。
更何况,陈丰待他钟文如子侄一般,这情份摆在这儿呢。
“看来,我得赶紧离京,去寻一寻陈叔。”
虽说李道陵信件当中已是说收了陈丰为弟子,但钟文依然还会把陈丰喊作陈叔。
随后,钟文写了两封信,交由金水,由他往着他上面递去,帮他传回龙泉观,当然,时间他却是无法控制,但想来一两个月内,信件应该能到达龙泉村的。
而这信中,除了给家中一封之外,另一封,却是向自己的师傅李道保证一定寻到陈丰。
话说陈丰。
在年前离开长安之后,大雪天里,急行于篮田至上洛县。
原本,事情到也简单,大雪天由着那车夫疾驾马车,往着上洛而去,那车夫想着能拿到点赏钱什么的。
可是,天不由人,马车翻了。
陈丰与那车夫皆受了不小的伤。
好在二人所受之伤不是什么严重之伤,但也是受了一些伤的。
马车散架了,马匹断了腿,想要到达上洛,只得徒步了。
可是,篮田至上洛这一路段,虽说是官道,可是在大雪天里,基本已无人赶路了,使得受了伤的二人,倍受煎熬。
二人相扶而行,把马车以及马匹丢至一边,往着上洛艰难前行。
在那几天里,大雪可谓是不要钱似的下,而当时的钟文,在那一阳观中谈武论道,却是不知道陈丰所遭遇之事。
陈丰与那车夫二人,历经两天,好不容易到达了上洛,可是,这身上的伤,却是被冻得已是更为严重了一些。
经过一个月的诊治之后,二人到也算是全愈了。
打此一事过后,依着道理,陈丰本该从上洛乘船,往丹水下而,至长江后就可以再换乘船只,返回利州的。
可是,陈丰却是选择了另一条道,终南山。
当然,如果依据陈丰所选的路程,走终南山余脉至汉水,再从汉水搭船至源头,再走路陆路到嘉陵水后,返回利州,这样的行程,到是可以省下不少的时间,也省了不少的路程。
可是,陈丰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却是做了一个自己都不知道对与不对的选择。
在他前往长安之时,并没有寻找到钟文后,本就想着要去终南山的太乙门寻一寻钟文的。
而此次,他所选的路程,说来并不是急于返回龙泉观,而是奔着太乙门而去的。
离开上洛之前,陈丰到是写了一封信,交由一家货栈捎回利州。
可是,那货栈收了钱,信却是在半途所弄丢了,信至始至终,都未送达到利州,就连一句话都未曾捎到。
一路在雪天里急行的陈丰,往着终南山而行。
时至一个月后,雪都开始化了,他也未曾达到那太乙门所在之地。
话说他陈丰,对于太乙门所在之地,到也知晓,只不过,他此时却是离着太乙门相对有些远了些。
毕竟,路难行,想要到达太乙门,那可就非得费上不少的时间。
又是时过一个月后,陈丰终于是达到了太乙门所在之地,终南山东南端。
可当陈丰刚入太乙门没有多久,就被这太乙门之人给发现了,直接把陈丰给捉住了,关押在太乙门内。
话说这太乙门,坐落于终南山东南端,离着长安不远也不近,但同样,所在之地,却是常人难以进入之地。
普通的人,想要到达太乙门,基本没有那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