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首,不可乱来,你这样会把哑妹弄伤的。”
陈丰反应过来之后,急忙跑了过来,阻止着钟文。
说来,陈丰虽被钟文这种做法给震惊坏了,但他也知道,内气真要是运转出来了,可就难收回了。
更何况,这内气是那么好探视别人的身体的吗?真要是弄不好,说不定直接挂了都有可能。
虽说,他陈丰目前无法做到内气外放,但在这几日里,也听钟文说过,钟文的身手应该要高到他无法理解的程度,估计这内气外放,应该是可以做到的,要不然,此时他也不可能瞧见钟文用内气探视哑妹的脖子了。
“陈叔,是我太过猛浪了,以后不再敢了。”
钟文心中也是后怕不已,自己真要是把哑妹给弄伤了,那估计真有可能把哑妹真就变成真的哑妹了。
内气外放,这已经是先天之境的程度了,而且,比普通的先天之境,要高上不少才能做到的。
虽说,钟文对于内气外放,还处在摸索阶段,但此刻他也明白,他在没有完全弄清楚之前,他不能再用内气探视别人的身体了。
“九首,哑妹等我们回观之时,把她带回去给师傅看看吧,你也不要气馁。”
陈丰看着此时的钟文,情绪冒似有些低迷,随既安慰道。
话说此时的钟文,却是在想着自己所探视到哑妹的声带之事,却并不是情绪低迷。
“陈叔,你让我好好想想。”
钟文随既回应了一声。
“声带未损,看来,并非说不了话,那我再好好仔细的给哑妹把把脉,说不定,是我忽略了什么。”
钟文心中沉思。
“哑妹,来,把手伸过来,我再替你把把脉。”
沉思过后,钟文向着哑妹说道,而此时的哑妹,稍有一些紧张,看着钟文瞧着她,最终,还是把她的小手伸了过去。
说来,哑妹刚才嗓子刺疼,使得她有些紧张与害怕。
况且,四五岁的年纪,说来对于疼痛之感,还是有些害怕的,更何况,那种刺疼,使得她都惊惧的很。
哑妹虽不能言,但也知道,眼前的这个好道长,是她的义父。
伸了手过去之后,到是没有感受到什么,还真就像钟文所说的一样,自己的义父真就是在安静的替她把脉。
“不对,不对。”
当钟文再一次的替哑妹把脉之时,发现这浮脉隐脉之相,着实有些不显,使得钟文第一次把脉之时,都忽略了过去。
“陈叔,帮我拿针过来。”
此刻的钟文,当细细把过脉之后,心中已是有了确切的论断了。
说来,这也要怪钟文第一次把脉之时,太过粗心了,如果再细心,再细心一些,肯定能发现这其中的问题的。
哑妹不能发声,非嗓子有问题,也非声带受损。
而是乱喝药,导致经脉不通,而且,大部分还是因为乱喝药,使得哑妹的脖子处的经脉被压迫,才使得哑妹不能发声。
而在钟文细细把过脉之后,这才发现,这隐脉之象,就是这么一个结论,而需要打通这些经脉,使得气血通畅,那就必须使用针术了。
“九首,你可千万别再乱来了,要不然,这后果可不好收场的啊。”
陈丰听着钟文所说之话,出声劝阻道。
“陈叔,你放心吧,哑妹不能说话的原因,我已是查找到了,经脉受阻,被压迫住了,只需依着针术施上几针,想来哑妹也就可以说话了,要不,陈叔,你过来把把脉看看,浮脉无实,半实半虚,乃隐脉之象。”
钟文心中明白陈丰所言,随既,向着陈丰解释了一通。
“好,那我来看看。”
随后,陈丰听了钟文所言,随既帮着哑妹把起了脉。
而钟文却是起了身,自行去了屋子里,拿出针具出来。
而这一套针具,只是普通的针具,至于那蓝本经所记载的九针,钟文没有找到合适的匠师打造,但却是吩咐了金水,在长安另寻匠师帮忙打造九针。
至于金水在未来的以后,能否帮着钟文打造出九针,那就要看他如何行事了。
不过,依着金水的身份,估计肯定能实现的,毕竟,朝廷的将作监中,还是有着不少的能工巧匠的。
至于这民间嘛,估计还真没几个,真要的有的话,那想来也可能是一些普通的匠师,而厉害的匠师,必然是某个世家的人的。
“九首,哑妹不能说话的原因,还真有可能是你所说的原由,刚才我替哑妹细细把了把脉,这隐脉之象,着实让人费解。”
陈丰把过脉之后,看到钟文从屋里走了出来,开口言道。
“对了,九首,你这针灸之术也是从长安的医馆当中所学到的吗?我记得你在观里之时,这针灸之术,好像并未涉猎吧?”
陈丰再一次的向着钟文问道。
“陈叔,这针灸之术,我到是在长安的医馆当中学了一些,但也只是一些根本的针灸之术,而我所学的针术,是从一本奇书上所学来的,等回到观里之时,我再把那本奇书重新默写下来,到时候交由师傅和你观看。”
蓝本经,钟文没有去向陈春生要回来,而且自己离开长安的想法,也是出于袁天纲的出现,才紧急离开的,要不然的话,蓝本经,钟文肯定会去向陈春生要来的。
至少,这一路行程之上,到也可以让陈丰好好观看,从中学习到一些高深的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