遁术,那只是传说中的东西,只听闻过而从未见过。
“不知,想来有可能是。”那位老者也不清楚。
“先生,难道,这世间真有人会那遁术?据传闻那遁术可不是谁都能学得会的,而且,我也从未听闻过习练遁术之人。”葵立听闻那老者的话后,又一次的惊道。
着实,他听那老者的话后,心中不得不惊。
会遁术的人,你想抓不抓不住,说不定还能随时要你命的存在,而且,你连藏的地方都没有。
“不好说,遁术虽说早已是失传,但这天下奇人之多,说不定有人留了下来呢,这事难说。再者,遁术虽说难学,但依着刚才我所知,那人的遁术却与那早已失传的五行遁术有着明显的区别。”
老者随之回应道。
“先生,还请先回屋内,弟子们刚才已是被惊了。”此时,那葵立的师弟青松却是瞧着远处的弟子赶了过来,赶紧向着那位老者建议道。
就在刚才他们说话前,那太宗门的弟子们,听见了如此大的声响,必然会过来查探的。
毕竟,这是太宗门的宗门所在,真要弄出个大动静来,那不得惊动他人嘛。
随着那者进到屋内后,青松向着众宗门弟子言语了几声后,赶紧回到屋内去了。
而此时的钟文,已然是纵身远离了这太宗门。
随着钟文的纵跃飞奔,一刻钟后,回到了他原来所待的山洞处。
如果刚才钟文的神识没有散去,或者继续释放去探听的话,说不定能听到那五人的对话。
不过,此时的钟文,精神已然开始有些萎靡了。
神识被那老者的一剑给劈没了,而且还伤了他自己,这着实让钟文心悸的很。
刚才,钟文还在想着神识之事,觉得神识就如逆天的BUG一样存在。
可如今,还有人能感知神识的存在,更是连自己的神仙都能被伤,这一切的一切,都使得钟文心中不明。
他不明这被他命名定义的神识,到底是不是前世所看的仙侠小说一样的神识,还是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毕竟,他在书籍之中,没有看到关于这方面的任何记载,就连钟文前些时日,向着自己的师傅请教时,都无从知道答案。
如果,换作别人,说不定钟文早已是离去,绝不会还留在离着太宗门几十里之外。
但这就是钟文。
钟文想搞清楚,这到底是什么回事,更是想与那老者拼斗一番,也好验证一下那老者的身手如何,同样,也想从那老者的嘴中知道一些事情。
而这件事情,就是关于他是如何发现钟文神识的存在,又是如何能伤到他的神识的。
养伤。
是的,钟文需要养伤。
养的还是不身体的伤,而是神识的伤。
至于这伤如何养,钟文根本不知道。
神识的出现,是因为龙泉观各偏殿中的道文而得来的,钟文根本不知道,神识被伤之后,该如何养。
此时的钟文,可为是一个头两个大。
没有药可用,那只能是休息以及通读那篇无名道文了,毕竟,这一切的一切,对于钟文来说,都是一个未知。
……
话说此时的太宗门那座大屋内,葵立他们四人再一次的坐了下来。
“先生,刚才你所说的遁术,有别于五行遁术,难道那位窥探之人,遁术如此的厉害不成?”葵立一心想弄明白,眼前这位先生所说的遁术。
“不知,那只不过是我的一个猜想罢了。”那老者也不好明说。
因为他也不知道刚才他所劈的人,到底是不是用的遁术,只是他认为好像是,但又有着明显的区别。
毕竟,遁术一词,他也只是从一些典籍中知道,但从未见过,也从未与这样会遁术的人拼杀过。
但依着他的见解,就算是会遁术的高手,被他的一剑所劈中,那必然是会现身的,可是,随着他往着周边感知之时,那人像是消失了一般。
老者心中也是好奇的很,同样,也实在有些搞不清楚,那人到底是如何逃离的。
“先生,那我们接下来该如何,如果那人真要是知道了我等所谈之话,那这后果,可就要麻烦了。”葵立心中担忧他们所谈的话被那会遁术的人听了去,哪怕只听到一两句话,也能猜出他们要做什么了。
“无事,那人应该是没有听到我们所谈的话,你放心吧。”那老者微闭了会眼之后,回应道。
葵立听闻之后,这才稍稍放下些心来。
他们为何不派人追查,或者派弟子各处巡视,老者从未想过这个问题,至于葵立他们,更是不知道怎么去应对这样的事情了。
会遁术的人,你想抓住?或者想发现其身影,那基本是不太可能的。
而且,葵立也只是从一些典籍之上看到过这遁术大致的介绍,更是不可能派人去巡查周边了。况且,他太宗门本就地处终南山西的高山林密之地,少有人来,更是不可能有人发现他们宗门的所在。
不过,此时他葵立的师弟青松,却是派出了弟子们,开始在他们太宗门方圆附近五里之内,开始查探了起来,与着葵立这个宗主的警惕,要高上不少。
葵立要陪着那位老者,分不出心来,所以,只能由着他的这个师弟去做一些门内之事。
至于能不能寻到那位会遁术之人,那就要看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