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的一侧,不知道什么时候建了一个类似于围栏院墙一样的东西,院墙不高,但里面的东西,却是让钟文突如其来的受了一锤子一样。
“轰”的一声,让钟文有些承受不住了。
那道院墙之内,关着一些动物,就如一个小型的动物园了。
“哥,你看,这是大嘴,在家的时候,大小嘴飞走了,所以我花了一些钱从一个番邦的手里买下来的,大嘴的嘴巴很大的,不过它好傻。”小花小跑了过去,指着里面的一只大嘴鸟向着钟文介绍道。
而那只大嘴鸟,也只是一只非唐国的物种罢了,在唐国来说,确实有些奇特,买了就买了吧,大不了就养着吧,只要小花高兴,随她去吧。
不过,那大嘴鸟说来也确实非唐国物种,在前世之时,钟文到在网上见过,但却未见过真正的实物,而这大嘴鸟,其实就是鲸头鹳而已。
鲸头鹳就算了,可钟文打眼瞧去,除了这鲸头鹳之外,还弄了一只貘回来,这着实让钟文更是头大的不行。
而且,除了这两玩意之外,更有一头白色的小犀牛。
鲸头鹳还有貘就算了,这两只还算是小东西,可这小犀牛是个什么鬼?还是个白色的。
这东西真要是长大了,就侯府的地盘,估计都不够人家给掀的了。
“道长,那鸟十金,那鼻子长长的二十金,还有那白色的东西五十金,你看……”徐福也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说了。
昨天,因为小花休沐,去了西市逛了一遍之后,把她见到的好玩的东西给买了过来。
但这钱嘛,却是花去了不少。
就那鸟就花了十金,那只貘花了二十金,但这白色的小犀牛却是花了五十金啊。
昨天小花带着那些番邦人来到侯府之时,把原来还在酒楼处理事物的徐福给叫了回来付账,着实也把徐福给惊得有些没边了。
确实,侯府还有些钱,但这钱也不是这么造的啊。
这一天休沐的时间,就已是造去了八十金了,这要是再休沐几天,估计侯府的库房里估计连个铜子都拿不出来了。
“唉,算了,算了,不气,不气,他是我小妹,他是我小妹。”此时的钟文,压住自己胸中的那口气,着实不知道该如何教训自己的这个小妹了。
怎么教训?
钱什么的人家小花也是有的,封赏的东西,怎么着也有不少,金饼子也有一百个,真要论的话,那这钱也是人家小花自己的。
好吧,这事真不能细论了。
“哥,你不觉得它像我们以前的大小嘴吗?除了有些傻之外。”此刻的小花,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哥哥正怒着呢。
不过,随着小花的话一落,钟文的气也随之散去了。
家里以前养的大小嘴,是小花童年的玩伴,更是她精心养大的,有感情,而此次来了长安之后,见了这只大嘴鸟,估计用这大嘴鸟来以物思物了,在钟文的眼中,这也代表着小花想家了。
钟文下不去嘴教训小花。
因为小花跟着他来长安,就是为了读书识字,好识得礼数,以后也好有个好的归宿。
钟文此时不知道该如何往下去说去想了,只得叹了叹气,转身离开。
小花见着钟文离开,随即放下手中的大嘴鸟,往着钟文追去。
……
“你是说前几日有文人士子到酒楼闹事?而这两日里又有一些文人士子到酒楼过来寻事?为何?”随着早饭结束,小花她们去读书去了之后,徐福向着钟文回报关于酒楼的事。
“道长,我听金水说,那些文人士子好像在背后要搞什么事一样,但具体我也没细问,而金水也说不便跟我多说什么,要不,我去把金水找来问清楚?”徐福回应道。
“先不急,你把这几日里的事情详细说来听一听,我看看是不是有人故意找事。”钟文到也不急,他听了徐福的经营模式,到也觉得可以。
至少,眼下在没有原材料的情况之下,暂时只能先选择限量供应,而且,据徐福所说,打开业以来,每天差不多能挣上个百贯钱左右。
除去开支和成本,怎么的也能挣个八九成了,而且还是净赚之数。
但因为制作调料的原材料实在难找,而且西市里也少有了,有也被徐福买光了。
要不然的话,惠来的酒楼的模式,可不是只限供三百份。
随着徐福一一细细的道来之后,钟文听后,发现这些文人士子后面必然是有什么人在搞事情的。
而且还是针对他而来的。
至于这隐在背后的人是谁,虽说眼下不知道是谁,但钟文自认为他在长安城没有得罪谁,想来也不会有人跟他作对的吧。
真没有得罪吗?
不存在的。
打钟文被李世民任命为利州刺史开始,他就得罪了满朝的文武百官了,而且还是得罪得死死的。
就连四大世族,都把钟文当作眼中钉,想着能除之而后快。
况且,前段时间文武百官为了吐蕃使团的事情闯宫城,钟文更是把这些文武百官们得罪到了极点了。
只是可惜,谁也动不得他钟文,更是没有那个胆量去动钟文。
除了上奏弹劾,或者告御状之外,他们真心没有办法能除得掉钟文。
所以,他们想通过酒楼之事,来把钟文给搞臭了,或者搞得天下人皆知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