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水一发力,当日继续追查,最终锁定了一人。
不过,此人却不是他金水能动得了的。
当夜,金水向着李山汇报过后,被带进了宫中,又是向着钟文禀报了。
……
“道长,据我们所查,那下毒背后之人,正是那位卢承笙卢御史,不过,我们却是不能往下查了,因为,这位卢承笙也是一位勋贵。”金水见到钟文后,直言昨日白天所发生的事情,就连背后之人是谁,他都道了出来。
“勋贵?有多贵?能贵过当今圣上?”钟文虽不知道这位御史卢承笙是谁,但敢下毒毒杀另外一位勋贵,这就已经不是一位能得到钟文欣赏的管员了。
更何况,还是借自己的酒楼来毒杀,这是嫁祸于人,而且是直接嫁祸到自己头上来的。
至于金水他们是如何查到的,钟文虽不知道,但想着各人有各人的道,有些事情也不易过多的去追问。
“小道长,卢承笙是当今圣上所封的易县县子,是范阳卢家的人。”站于一旁的李山回应道。
“卢家?我钟文与卢家没有仇吧?他卢家为何要陷害我?是觉得我钟文挡了他们的道还是杀了他们的人?哼!”钟文听到卢家,心中也明白,这是四大世族中的其一了。
不过,对于嫁祸于惠来酒楼之事,钟文可容不得任何人可以随意妄为,况且,徐福他们还在监牢呢,这要是不赶紧把这事给处置了,怎么向府里的人交待?又如何向任竹母亲她们交待?
“小道长,这事我们也不清楚。”李山不好回答钟文的问题,得罪不得罪,也不好细说。
在朝为官的,总是会不经意间冒出来一个对头,就如钟文现在这样,突然就冒也来一个卢家。
“对了,那卢承笙与张家到底有什么仇?李山你可知道?”钟文再一次的问道。
卢承笙想借惠来酒楼毒杀那位叫张怀中的那位勋贵,想来这其中必定有着某些间隙的,要不然,为何要毒杀呢?
“小道长,据我所闻,卢承笙本该在两年前得到举荐,可任尚书省某司部的员外郎之职,却是被那县伯张怀中给上奏阻拦了下来,想来,那卢承笙或者是因为此事怀恨在心,才有了此事吧。”李山回想了一下后,向着钟文回应道。
“对了,小道长,此事要不要向圣上禀报?”当李山的话一落之后,再一次的问道。
“不用,此事我已是知道了,你们先回去休息吧,记得好生看住那些人,不要让他们死了。”已是知晓了所有的前因后果,更是知晓了主谋是谁,钟文心中已是有了主意,随即向着二人吩咐道。
“好的,小道长。”
“是,道长。”
李山二人回应后,随之离开去了。
时间已是不早了,已是四更天了,再过不了多久,也就到了五更天了。
天色都这么晚了,为了这些事情去向着李世民禀报,说不定李世民能被气得直冒火。
钟文想着,让李世民睡个好觉吧,反正这事也不急在这么一点的时间上。
随着李山带着金水的离去,而钟文却是继续打着坐,一边习练着内功法诀,一边通读着无名道文。
这是他每日里必做的事情,就连睡觉都在这样的状态之下维持着。
睡觉,对于此时的钟文来说,基本可以不用了。
打坐都能使得他恢复精神,也就无须长时间的睡觉了,但偶尔之时,钟文也会选择睡上那么一会儿。
……
时间渐渐往前推进。
没过多久,文武百官开始入宫,参加一日的朝议。
天色大亮后,钟文也随之从打坐之中醒转了过来,洗漱了一番后,拿着宝剑,往着太极殿方向走去。
“钟常侍,你要参加朝议吗?那我去向圣上禀报去。”当钟文来到太极殿大门外不远处之时,一名亲卫赶紧迎了过去问道。
“嗯,我有些事要向圣上禀明,你去禀报吧。”钟文不明白朝议有什么要求,也不知道有多少的规矩,也不便闯进去。
那名亲卫闻声后抱拳道:“钟常侍稍待,我这就去向圣上禀报去。”话一落之后,直接小跑着往着太极殿而去。
其实,钟文参加朝议,根本就不用谁过问,他有资格参加朝议。
只不过,影子从不愿参与朝议,这也就使得宫中的人也都以为钟文参加朝议需要向李世民禀报之类的,这才有了这么一出。
没一会儿,那名亲卫奔了出来,告诉钟文可以入内了后,钟文一言不发,跨步往着太极殿内而去。
“臣钟文,参见圣上。”钟文进入了殿内后,向着李世民行礼拜会。
“钟常侍免礼。”李世民喜颜而道。
以前向钟文说了几次让他参加朝议,钟文一直都是拒绝的,而今却是突然来了,这着实让他心中有些欣喜。
钟文听到李世民的话后,正了正身,往着最左端前头走去,然后站于一边,环视了在场的所有文百官一眼,眼神之中,冒着一股肝火。
可随着钟文的环视,着实把在场的文武百官当中有些作贼心虚之人吓得胆颤,不敢看向钟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