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人向着沃达央普问话之时后,沃达央普心中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毕竟,他从钟文的身上看到了回轮印魂。
不过,此时的钟文身上,已是没有了回轮印魂的显像,看起来就如一个普通人一般的状态。
这一切,使得沃达央普看在眼中甚是不解。
不过,不解归不解,毕竟,弥师可是他只能仰望的存在,弥师有什么手段,他沃达央普也不清楚。
况且,就以他的年纪,以及修为,这一辈子都不可能了。
但是,最是让他不解的,是一个唐国人,是如何有这回轮印魂在身的。
“先罢手,待我问问再说。”沃达央普心中思虑了一会儿后,向着那人回应道。
“敢问阁下尊姓大名?家住何处?可有认识我吐蕃上师之人?”沃达央普回应完那人之后,开口向着钟文问了起来。
“要打就打,不打就滚回吐蕃去。”钟文心中虽想知道沃达央普他们说的回轮印魂之事,但就对方问自己的话,却是不想回应。
毕竟,这是敌对势力,这架打到半途就给停手了,自己还没过瘾呢,就想开始探自己的底,哪有这种好事。
虽说,钟文已是杀了对方五人,但就那几人,也只是几个无关重要之人,对于钟文来说,能削弱吐蕃江湖的势力,也算是一件好事了。
“阁下既然不想说,那我们也就不问了。”沃达央普虽对钟文所出之言有些错愕,但也不好再问下去了。
对方不想回答,那已经表明了意思,再问下去,估计也是白搭。
况且,沃达央普他们心中还对钟文身藏回轮印魂有些忌讳。
“带上他们,我们走。”沃达央普回应完钟文的话后,向着旁边的几人说道。
其他几人见沃达央普的话一落,赶紧从场中背起已经死去的几人尸体,往着他们所来之处退去。
“阁下,下次如有机会,还请入我吐蕃做客。”沃达央普在临走之前,还不忘向着钟文行礼道。
“如有机会,我定当会前往吐蕃的,还有,你们吐蕃国的将士,如果不想死的话,最好立马给我撤离,别到时候我心情不好了,心中不高兴了,他们可就有来无回了。”钟文见这些吐蕃人这是不想再打了,而且都要走了,赶紧向着那位沃达央普说道。
“告辞!”沃达央普也未回钟文的话,直接纵身离去。
至于吐蕃国的将士会不会撤走,钟文不知道。
不过,即使发生战事了,依着唐国近二十万大军,难道还怕吐蕃国那区区五六万兵马吗?
况且,钟文可不会管什么规矩不规矩的,只要吐蕃国敢发动战争,钟文绝对会大开杀戒。
而此时,吐蕃高手的离去,对于钟文来说,来得突然,去的也突然。
就好像刚才没有发生什么事一样,除了地上的血迹能说明刚才这里有人流过血之外,一切都恢复如常。
围着的将士们,见那些吐蕃人已是离去,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就连城墙上的尉迟敬德他们,也都松了一口气,站在上面,看着城墙下的钟文,心中也开始变得有些仰慕了起来。
着实,如果钟文不来松州的话,那这结局可就不是这样了。
虽说,吐唐两国的将士还在对峙中,但在他们的心里认为,只要有着钟文这尊大神在,这场战争必胜。
“大家都回去吧,无事了。”站在城墙外的钟文,向着城墙上的尉迟敬德他们喊了一句。
随后,纵身往着城内而去,回到了自己的居所,开始打起坐来。
尉迟敬德见钟文已是离去,这才向着那些将领们下达指令。
城墙外的将士,得到了指令,开始陆续离开,返回他们的营所,或者就近继续守夜。
该干嘛的干嘛,该离开的离开。
尉迟敬德他们,却是返回到统军府,又是商议了好一会之后,大家这才散去。
“将军,刚才发生的事情,我没有看错吧?这个钟常侍这么厉害?杀了吐蕃五人,吐蕃人就这么离开了?我怎么感觉像是在做梦一样呢?”留下来的牛进达,向着尉迟敬德问道。
牛进达打一开始到现在,一直处在发懵的状态,到现在都还没有缓过来。
“唉,钟常侍的身手,我早就领教过了,前年我还被他一剑给伤了呢,要不是当时钟常侍留了手,我早就死去多时了。”尉迟敬德叹了一口气道。
着实,一想起两年前的事情来,他都害怕的很。
打那件事情之后,尉迟敬德的嘴,就开始封了起来,哪所遇上他的死对头兼好友程咬金来,他都不敢再放浪形骸的乱说一通了。
说来,这也要怪他自己把不住自己的这张嘴。
而且,再加上他自恃有着从龙之功,且功劳甚大,居功自傲,一直以来都不曾把谁放在眼中。
当时见到钟文之时,直接嘲讽起钟文的师傅来,这才招来钟文的一剑。
好在当时的钟文也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再加上当时的钟文对师恩还没有那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