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他回到府上后,立马就不安静了。
自己府上,可正乱着呢。
除了他那唯一的儿子一直哭个没完没了之外,府上更是有着诸多的伤员,更有断了肋骨的家将和管家。
打李文崇回到府上,见到如此的的情形,怒火中烧。
“是谁,是谁欺负我儿?你们都是饭桶吗?这么多人怎么护不住我儿?来人,去把大夫请过来给我儿看看。”李文崇向着府上的下人怒吼着。
李文崇的怒吼,吓得县公府上的下人们,谁都小心翼翼的,就怕惹来了主家更多的怒火。
没过多久,大夫被请了过来。
查看后,大夫说了那小娃受了惊吓,开了个方子。
“说,是谁欺我儿?这么多人都护不住我儿,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谁这么大胆敢欺我儿?难道你们没有报我名号不成吗?”李文崇招来今日周护他儿子的一些下人过来询问。
“回县公,是一个小娘子,听说是钟县侯家的小妹,那小娘子一过来就把所有人都打趴下了,我们不是对手。”那下人虽说也是受了些伤,但好在并不严重,但也得将养些日子才能渐好。
小花虽说下手挺重,但只要不是那些将士,小花也知道收手的。
不过,这个收手,也只是习惯性的收手。
可是,如今的小花,已不再是昨日的小花了,而是后天境的小花了。
在力道的把控之上,确实有些没适应过来,所以每一枪过后,受了长枪砸过之后,必然是会受伤的。
断几根肋骨也是有的,至于那几个女下人,反到是受伤最轻的,也只是内伤罢了。
“钟县侯?”李文崇听到这个名字之后,头也是一紧。
虽说,他李文崇与钟文并无交集,而他又身为李氏宗亲,又身为唐国的臣子,自然也是知道钟文的。
不过,李文崇也只是知道钟文这个人,因为,他一直在外为官,最近才返回到长安城,只听闻过钟文之名,却是未曾见过。
而此刻,听到下人说是钟文的小妹把自己的儿子吓着了,心中也开始计较了起来。
“夫君,你得为小逸做主啊,要是小逸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呜呜呜呜……”正当李文崇正想着如何为处己儿子报仇之际,他那夫人哭喊着过来了。
“夫人,你放心,我定当为我儿做主的,哪怕对方是县侯的小妹,那又如何,欺负我李家的人,没有谁好过。”李文崇见他夫人的样子,想着自己儿子被吓得哭喊震天的想子,心中恨恨的道。
话后,李文崇忙安慰了他的夫人,又是去看了看自己的儿子,见其儿子已是哭累了,也喝了汤药,此时,已是在床榻上睡过去了。
但这脸庞之上,依然挂着些许的泪痕,李文崇心中又是怒火重生。
“备马车,我要进宫。”出了房门的李文崇,向着下人吩咐道。
不多时,县公府驶出一架马车,往着宫城而去。
……
此时,皇家宫城的马球赛早已结束。
李世民夫妇,以及其子女,也早已是返回。
“圣上,圣上,请为臣做主啊。”正当李世民夫妇二人与子女说着马球之事时,李文崇被一个内侍带进了内苑。
李文崇一进到内苑,就开始大声哭喊着,进到殿中后,直接跪了下去,向着李世民夫妇二人请求做主。
“文崇,何事如此啊?起来说。”李世民见李文崇这突然进宫,虽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也在马球赛之时知道他有急事离去。
可这一个多时辰后,却是哭喊着过来请求做主,这其中原由,却是使得李世民顿生奇怪来。
“圣上,我儿被人恐吓,差点失了魂去,要不是我儿命大,说不定我已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啊。”李文崇爬起身来,硬生生的从眼睛里挤了来一些眼泪哭诉道。
“小逸怎么被人恐吓了?不是说在府上好好的吗?今天马球赛你也未带过来看看,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李世民不解的问道。
“圣上,你也知道臣四十好几了,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一个儿子,天天好生管着,就怕被人给欺负了,就连今天皇家举行的马球赛我都未带他去,可是,臣却是没想到,我儿好热闹,非要去西市看热闹,可没想到,可没想到,呜呜呜呜……”李文崇说到此处,心中更是悲愤,眼泪还真就开始流了出来。
“好了,哭什么,说,到底怎么回事?”李世民最不喜哭哭啼啼的了,眼中顿生不喜来。
“启禀圣上,我要状告钟县侯,还有他那个小妹,就是他们兄妹二人对我儿恐吓,差点就这么去了,可怜我那儿啊。”李文崇见李世民不喜,不敢言其他的,赶紧道了出来。
“钟县侯兄妹?”李世民听到李文崇状告的是钟文兄妹之时,心中立警觉了起来。
而此时,边上坐着的长孙皇后,也在听到李文崇状告之人,是钟文兄妹之时,心中也是多有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