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钟文在前几日里,就拒绝了宫里的宴请了,所以,宫里的宴请取消了,钟文还真不知道。
“想来圣上不想过多的浪费,这才取消了宫宴吧。”李孝恭小心的说道。
虽说,他李孝恭与李世民真正说起来是堂兄弟,可李世民可没有把他当什么堂兄弟。
而且,李孝恭本就对政事敏感,要不然,他也不会放弃所有的官职,在他的郡王府里吃喝玩乐。
不过问,也不想问,这也就少了诸多的错事。
再加上,李孝恭的三个兄弟也都去了,留下一堆子嗣,他这个还健在的长辈,自然也得照应照应,或者提点几句。
哪怕李不问政事,可依然明明白白这官场上的事情。
“不知道郡王今日来我府上,所为何事?”钟文突然转了话题,直接问出自己心里所想的话来。
钟文是一个不喜欢客套,也不喜欢兜圈子的人,所以不想过多的去猜测什么,还不如问得直接一些。
“今日端午佳节,我也是在府上无事,想着与钟常侍只见过见面之缘,却是并未深谈,这才想着趁着今日过来与钟常侍把酒言欢嘛,钟常侍,你放心,我可不是为了李文崇之事过来的。”李孝恭见钟文如此的直接,也就不再藏着掖着了,也直接说明来意。
“原来如此,那正好,一会儿我府上的管家徐福回来之后,就准备做晚饭,郡王难得来我府上,钟某定当舍命陪同。”钟文听李孝恭的话像是不假,也就随意了一些。
“钟常侍府上的饭菜,我李某人可是谗的很啊,就你家的酒楼所出的菜肴,我可没少吃,如一天不吃,我都想念的很。”李孝恭回应道。
着实,李孝恭可没少吃惠来酒楼所出的菜肴,基本每天都会知会下人去买些来食用。
而且,有时候量还挺大。
毕竟,他河间郡王府的人,可不一个两个。
他李孝恭所纳的妾室,那不知道有多少个了。
可就在此时,钟文与着李孝恭说着话,李山不知道怎么就突然闯进了县侯府。
李山不是依着正常的途径入的县侯府,而是纵身入了县侯府。
“什么人?”当李山一落地之后,县侯府里的下人就被惊动了,手里拿着一此工具,如扫把之类的,冲向李山。
当他们发现是李山之后,这才放下了警惕,为首的管事开口问道:“原来是李统领,不知道李统领来县侯府可有何要事啊?为何不走正门呢?”
“带我去见师兄。”李山回应道。
“师兄?”管事不明李山所言的师兄是何人,心里奇怪,李山嘴里所谓的师兄到底是何人。
“就是你们县侯,也是我师兄。”李山回应一句,也不再等管事的说话,直接往着厅堂方向走去,管事紧随其后。
“郡王安好,师兄,有事找你!”当李山来到厅堂门口后,见厅堂里还有着李孝恭在,不便说什么,但却是向着钟文行拱手喊了一声。
“郡王稍待,我去去就回。”钟文见李山未进厅堂,站在门口,知道不便说话,只得向着李孝恭告罪一声。
“钟常侍随意。”李孝恭起身拱手道。
钟文从厅堂走了出来,带着李山,往着别处走去,到了一亭台后问道:“有什么紧要的事情吗?”
“师兄,百骑司有信传来,太乙门人出现在灵州,我闻信后赶紧过来向师兄说一声。”李山急道。
“太乙门出现在灵州?何时之事?”钟文听到太乙门的事情,心里也急了起来。
着实,在长安几个月了,只是去了一趟太虚门,可连一根毛都没有见着,更别说太乙门的人了。
几个月过去,什么消息都没有,也使得钟文最近心里也有些烦乱。
这打一听李山的话后,不急才怪。
“五天之前,据百骑司传回来的消息,太乙门的人有两人出现在灵州西三十里外的一个小集镇上,听说是在采买粮食时,被百骑司的人员发现的。”李山回应道。
“灵州西?那里不是靠近贺兰山吗?”钟文听到灵州西之后,脑袋里面就突出现华夏地图来。
“是的,就在贺兰山附近,师兄,那太乙门的人,不会是藏在贺兰山中吧?真要是如此的话,那就好找了,比终南山可就要小多了。”李山说道。
“嗯,依照采买粮食的这种情况,有可能是藏在贺兰山中,以前影子也说过,太乙门的人追他时,也是从灵州开始追击的,看来,他们八成是有可能藏在贺兰山中了。”钟文断定道。
“师兄,那我去准备,一会儿出发?”李山问道。
“不用,你刚突破,近期最好不要动武,安心在宫城内稳固,你令百骑司的人员近期多注意一下贺兰山附近的情况,有任何异动,随时把消息告知于我。”钟文阻止道。
虽说,钟文对于终南山三大宗门的去向也是着急,可再急,他也知道,此事他不易让李山介入。
再者,李山虽喊他一声师兄,礼都未行,也只是表面上的一句师兄罢了。
况且,李山这才刚突破到先天,又被钟文强行提升至先天二层,最是不易动武的时候,钟文可不想把李山带入到沟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