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小花和任竹两个丫头之外,所有人均属于男子。
皇家的规矩,会比之其他的人家要来的多。
而且,这样的大殇,男子才是主导,而女子只能是附从。
小花二人听了钟文的话,跟随着那名内侍往着内苑行去。
没过多久之后,李世民他们这些直系亲属一到,行祭礼就准备开始了。
从近至远的关系,一通的行祭。
一直到钟文的时候,都已是半个时辰后了。
行祭结束之后,钟文随着那些李氏宗亲回到等候的大殿。
随后,是那些官员们的行祭时间。
其实,这皇家的祭礼,钟文也只是知道一点点,对于普通人的法事,钟文到是清楚的很。
可这皇家毕竟与着普通人家不一般,所以,对于钟文来说,也算是一种见识了。
又是等了一个时辰,一个内侍来到大殿。
“太上皇驾崩,于礼……”
一大通的话下来,钟文听了之后,也算是知道了一个大概。
其实说的就是依帝王之礼对待李渊,因陵墓还需要完善,时间定于一个半月后再来祭祠。
祭祠之前这段时间,由三省进行商议如何依礼来办这场丧事。
是天下挂白,还是从简而出,这些都得由着三省来商议。
正常的帝王死后,基本都是全天下公布,然后全天下挂白,也就是让全天下的百姓,都知道帝王死了,需要素斋多久,什么事不能做,什么话不能说,娱乐全禁等。
而且,还需要通告全天下。
更是需要通告各藩属国,由那些藩属国派使团过来凭吊等等。
而相对于李渊这个太上皇突然驾崩,有些礼制,却是不好那么定论了。
至于是不是依着礼制来,那也是一个半月后才能知道了。
“哥,为什么刚才不能说话啊?我和小竹子都被人教着不准在宫里说话,更是不能吵闹,以前我们村里有人死了,不是可以说话的吗?还会做法事呢。”从宫里出来后,小花就向着钟文问起话来了。
“这是皇家,不能跟普通的百姓相提并论,有些事,等你长大一些,就该懂了,以后进了宫里去,听着宫里的宫人说就行,不要开口说什么话。”钟文一边往前走,一边回应着小花。
“哦,那我知道了。”小花应了一声道。
小花的脑袋里面,对于这些,完全不懂。
更或者,她还处在龙泉村的状态当中,至今没有调整过来。
钟文也不好多说什么。
总之,现在的小花也挺好,除了让钟文头大之外,其他的也还不错,至少愿意读书这一点,就能让钟文可以抛却掉小花大部分的缺点来。
而此时的长安城,到处都挂着素缟。
这也使得钟文明白,唐国的太上皇去世了,估计在他们行祭之时,就已经公告天下了。
钟文他们所经过的街道,早已是不见了叫卖声,就连那些车架,都已是不见了,更甚者,连巡街的武侯们都挂上了白绫。
当钟文返回到永平坊时,那些酒楼,酒肆,娱乐的所有场所,基本都已是关门了。
回到县候府的钟文,找了徐福。
“宫里说了,九天行祭时间,九天里不准酒肆酒楼开业,徐福,惠来酒楼一会你得去关了。”钟文向着徐福说道。
“道长,酒楼我早已经关了,我都贴出布告了,歇业一个月。”徐福回应道。
“那就好,歇一个月也好,省得被人说了闲话去,酒楼的伙计们,你得照常发放工钱,可不能少了。”钟文交待道。
“道长,这个你就放心吧,咱们县侯府可不会亏待了他们。”徐福哪里会不知道钟文的想法,赶紧解释道。
而此时,长安城的各个勋贵官员家中,也都在上演着类似于钟文与着徐福谈话的场景。
只不过,他们却不像钟文那样,歇业一个月。
九天,对于他们来说,已经算是大损失了。
大部份的勋贵官员,都有着自己的产业或者店铺。
有酒楼的,有酒肆的,有布庄的,有这有那,各式各样。
更有甚者,在平康坊中,有着赌坊,还有着青楼的产业。
而且,这些在营利的层面,那绝对是数一数二的,比那些盐行的营利都来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