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想到,自己的孙儿,却是跟张家扯到了一块。
而且还为张家出了头,把钟府的夫子父子二人腿都打断了,这已然不是什么小事情了。
他孔折哪里会不知道钟文的脾性。
孔折虽说来长安时间不长,但也从好友旁人那里听说了关于钟文的一些事情,那可是一个杀伐果决之人。
况且,论爵位。
张家还要低钟文一等,哪怕他孔家的爵位,也只是与钟文相等罢了。
着实,孔家历朝历代以来,基本都是封的侯爵。
不过,孔家到了五代十国时,却是发生了变化,一直到了宋仁宗时期,被皇室封为衍圣公。
“祖父,那我该怎么办?”孔誉紧张道。
“你也无须担心,伤了个人而已,最多也就是赔点钱,哪怕被皇帝知道去了,你也咬死是因为学问问题,导致其他学子不愤,这才打杀了那岳礼,其他的,一概不要说了。”孔折缓声说道。
而此时,李山带着金水他们已经到了孔家了大门外了。
刚才,李山他们已经去过了张府了。
张飞他们可不会告诉李山什么话,哪怕李山抬出圣上出来,张飞也说和盛酒楼的事情与他无关。
而且,张飞还说明天要上朝去告御状,说要告钟文怂恿他的小妹带人砸了他的府邸云云。
李山也只是笑笑,随后带着金水他们往着孔家去。
……
“哥,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不要把我关在府里,哥,我求求你了。”此时的县侯府,小花正向着自己的哥哥求情来着。
“那你告诉我,你错哪了?你要是不知道错在哪儿了,刚才我说的话照办。”钟文瞧着小花,恨铁不成钢似的眼神,紧紧的盯着站在厅堂中间一副可怜样的小花。
教育,对于钟文这个没有生过孩子的人来说,那真是两眼一摸黑,不明。
“哥,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该带你去砸了那张家,还有,我更不该带人去砸孔家,以后我真的不敢了,哥,我求求你了,不要把我关在府里。”小花挪动着脚步,想移向自己的哥哥,两眼期望着自己的哥哥不要把自己关在府里。
钟文见小花的小动作,立马喝道:“你给我站好,你说说,你是怎么蛊惑那么多的野小子听你的话?我可是听说了,就近里坊的小子们,好像都很听你的话哦。”
钟文刚才问过平日里跟随着小花的女下人小绿,也问过了站在厅堂中其他的人。
可他们大多数都不知小花是如何成为这些野小子的头的,更是不知道那些野小子为什么这么听从小花的话。
但钟文到是从小绿的嘴中知道了一些事情。
不过,那只是小花要整顿里坊的卫生情况,但听在钟文的耳中,感觉自己的小妹成了这里坊的卫生大队长似的。
就在此时,钟文正训着小花之时,李山带着金水却是来到了府上。
“师兄。”金水他们到了厅堂后,见到厅堂里站着不少的人,小花耷拉着小脑袋,像是个受气包似的。
“好了,你回你的房间去好好反醒去,没有我的命令,你要是敢出房门一步,我定然要揍得你屁股开花,然后再送你回利州,小武,从明天开始,给我守着小花房门,不准她出房门一步。”钟文见李山他们到来,知道是有事要说,向着小花训一声。
“哼。”小花向着钟文冷哼了一声,耷拉着小脑袋,往着厅堂外走去。
徐福随后带着所有的下人,全部散去。
至于钟文说的小武,尊了钟文的令,也跟随着小花离去。
不过,小武心中也在想着,自己这是遭了什么罪,要看守着小花,感觉钟文的这个命令,这是要把他往死里整啊。
小花是谁啊,那可是府上的小娘子,是钟文的小妹,小花要想出房门,自己一个下人,哪里拦得住。
自己就一个下人,怎么就到了要看守主人的地步,小武心中悲切。
“怎么样?可有结果?”钟文见所有人离去后,让李山他们坐下后,这才问道。
“师兄,那张飞和孔誉二人并不说实话,不过,我们到是从和盛酒楼那些人的嘴中,到是知道了一些事情,但是,这张飞二人不承认,也不认罪,我们也无法抓人。”李山向着钟文回应道。
钟文听了后,心中暗暗思索着。
不承认,自然是不会认罪的了,但这不认就真的定不了罪吗?
无口供定罪,这对于钟文来说估计有些难。
“李山,一会我们……这样,然后……那样……”思索了好半天后,钟文心中突显一计出来,随即向着李山说道。
“师兄,这事可行,那我这就去准备。”李山听了后,觉得师兄的这个点子虽带着一些邪气,但遇上不认罪的人,到是可以试一试。